有时候孤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是充满了玄学。不然的话为何每每一件对于他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换了个角色之后就会变得波折不断。
之前所倒霉的一切都倒霉过了那就翻过页不讲了,可这还没到蓟城就遇“车祸”,入得学院来好端端报个名又莫名其妙的被人泼了一身脏水。两个脑子不好的家伙就那样在面前拿刀捅了自己,使得至今名声臭了大街。好不容易在兵院搞定聂政,从同学们身上赢了些许威望回来,却是才刚踏出门口就被人给痛扁了一顿。
好吧,就算这些连锁反应可以归为一个特定的事件中。可又有哪个能想得到看着痛扁自己的仇人躺在边上,明明也只是想报个小仇的,却没曾想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那胡乱搅和在一块的药膏涂在了三角眼男的脸上,本以为等隔天会看到个长满水泡脓疮的样子。但那该死的玄学又起了作用,这厮被魏青雀发现涂错药之后就很快被刮了下来,可最后露出来的却是张细皮嫩肉红扑扑的脸。还是张换做是任何女人见到都会嫉妒其皮肤的脸,初生的婴儿想必也就如此了,可以想象当时孤夜那日了狗的心情。
可你以为这就是玄学的终极表现了吗?呵……若是你这样想的话就太天真了。百思不得其解愤恨不已的孤夜在病床上再次谋划了一天,就想着是不是干脆点,趁着今晚夜深人静的时候上去将那家伙给狠揍一顿的得了。
最终某人还是下定了决心,而就在他从装睡的模式中翻起身来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张散发着黄绿荧光恐怖的脸。
试问一下,夜黑风高连油灯都被吹灭的晚上,当你睁开眼睛的刹那,一张发绿的人脸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个什么样的惊吓。孤夜下意识的就一拳捣过去,而三角眼此刻那根门闩也正好同时砸下来。于是乎,两个都想偷袭对方的家伙在同一时间出手,结果自然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吊着膀子的孤夜苦口婆心的劝说,左手上的捏着颗小药丸跟哄孩子一样就想往庖硕嘴巴上凑。
“胖子,你看你的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听话,别犟了,先把这解毒丹吃下去再说。那个肥妹魏青雀可是说了,若是时间拖得太久的话,你的手可是会就此废掉的!”
“不吃!吃了又能怎样!明天擂台上该中毒还不是得中毒!我还就真不信这点墨境进不了!”
这人呐,有时候一旦钻起了牛角尖,那么他人再如何拽也别想着拽回来。特别是像庖硕这样一根筋的憨货,他认定了自己要点出一道可以解毒的墨痕后,就连孤夜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憨货,你别犯浑行不行啊!你现在连聚墨境都没有踏进去,还想着要入点墨境。不是我不相信你,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咱别胡思乱想了行不行?乖乖的把孤夜好不容易弄来的解毒丹给吃下去。明天的擂台最多就认个怂,丢面子总比丢命强吧。
我可是打听过了,那个所谓的擂台上面是真的打死过人的。”
蛮九端着碗水说得吐沫星子乱飞,可这死胖子愣是半点听不进去。
“不行,我就是要当着所有的面把那个黑鬼打出屎来!”
这家伙魔好像怔了似的,如此模样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搞得孤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口干舌燥的两个人最终没有办法,将水和解毒丹给放在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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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对视了一眼相继往外面走去。
“这家伙究竟发的是那门子神经,才凝聚出道韵笔不久,便想一夜之间跨过举墨境进入点墨境,他当自己是谁啊,天才?恐怕七国中最天才的那个小撮人也不敢这么想吧!”
蛮九骂骂咧咧的坐在门前台阶上,无可奈何的看着天上的弯月。孤夜关上房门,屁股还没有挨地呢,就见常威提着灯笼跟只老鼠一样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孤夜!你小子不是被扣在医庐了吗?怎么会在这?还有你这手……”
常威此时见到孤夜也很是惊讶,今天这事就是奔着他去的,没想到当事人居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别提了。最近运气有点背!昨天晚上又挨了一棍,把骨头都给敲裂了。”
晃了晃受伤的手臂,孤夜苦笑着回答道。
“毒堂的人打的?”
常威眉头皱了起来。
“不是,别误会。是我自己挖的坑没踩好。”
想起昨天晚上被三角眼男吓得差点尿裤子,打出去的拳头虽是成功将人放倒,可代价也实在是大了些,所以说是自己踩坑也不为过。
“你来得正好,看看能不能将明天与医庐的擂台给撤了。道歉什么的也没关系,该怂的时候要怂点。要是我这手没受伤拉的开弓的话,倒是代胖子上去打一打胜算大些,可要是能够和平解决,那不必冒险也是好的。
蛮九倒是想上去,可我不太放心,索性就彻底当只缩头乌龟得了。”
本以为以常威的身份这应该是件小事,可此时见到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孤立马就察觉到不对。
“怎么?事情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