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楚义心随意道:“今日左相府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守卫回想了一番后道:“回大皇子殿下,今日府上并未有任何特别事情!”
“哦!左相大人可在府上?”
“在,我这就前去通报左相大人!”
“不必了,我亲自去找左相。”
“是!”
来到夏衍晤书房,两人简单寒暄一番后,楚义心便将先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夏衍晤,夏衍晤见此,不由得眉头紧紧皱起,随即道:“大皇子殿下,那妇人在哪?”
摇了摇头,楚义心道:“李狩一个疏忽,那妇人便是不见了踪影,不过他已经派人在四处寻找了!”
已是有两年时间未曾见过夏紫曦了,期间夏衍晤虽也有多次派人打听过,但始终是未曾得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眼下突然传来她被重川周家捉拿的消息,夏衍晤不由得来回踱步思虑着其中真假和缘故,楚义心见此,随即将帝胄诀递给夏衍晤道:“左相,这是那妇人给李狩的信物,说是夏紫曦小姐的!”
夏衍晤接过帝胄诀仔细看了一番,纵使他博览全书,也并不识得这上面的文字,随即将帝胄诀抵还给楚义心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说紫曦有这件东西啊!我也更不识得这信物是何物!”
一旁的李狩忙道:“那妇人说,是叫什么帝胄诀来着!”
“帝胄诀!”夏衍晤闻言,不免心中一惊,但瞬间便是将自己惊诧的神情遮掩而去,心中也不禁懊悔方才的言语。
楚义心也着实并未察觉出夏衍晤的异样,只是有些不解道:“如此说来的话,难道是那妇人故意为之?或者说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唆使?”
点了点头,夏衍晤有心心不在焉道:“或许吧!”
为了彰显自己对夏家人的关心,楚义心故意道:“我知道左相和紫月一直在担忧紫曦小姐的下落,两年了,总算是有了一丝一毫关于她的消息,不管怎么说,我会派人全力去追查这件事的,请左相放心,一有什么消息,我会立即派人告知左相的!”
“有劳大皇子殿下了!”
“左相客气了,我这就去安排,那我就先告辞了!”说这便转身离去,一边还下令李狩赶紧安排人前往重川打探消息的真伪。
夏衍晤看着楚义心离去的背影,不停地懊悔道:“哎!我真是糊涂啊!我夏氏一族苦苦寻觅的帝胄诀,明明已是唾手可得了,我怎么就将它推走了呢!哎!不过既然知道了它就在大皇子手上,只能从长计议了......”
再次经过三日的航行后,屈心赤和纣妙菱一行人终于是抵达了帝都,看着沿江两岸那熟悉的夜景,屈心赤感慨良多,见纣妙菱从船舱出来,屈心赤道:“师妹,我今晚会去与凰羽一见,你要一起吗?”
“什么?”纣妙菱闻言,下意识地有些慌乱,屈心赤见状,不由问道:“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后,纣妙菱道:“师兄,你去见凰羽,可是有其他事情?”
屈心赤不免有些伤感道:“当初离开帝都的时候,父皇便是疾病缠身,身体欠安,我身为儿子的,这两年以来却是一直不能去看望他老人家,此次途径帝都,我想去看看他!”
屈心赤的话无疑是验证了纣妙菱的担忧,后者继续劝道:“师兄,陛下身为大楚帝国的皇帝,身边少不得御医看着,何况我们此次营救木姑娘她们时间紧迫,不如回来之时......”
不待纣妙菱话说完,屈心赤却是拍了拍她肩膀打断她道:“师妹,放心吧,木姑娘和钦儿毕竟和他乃是骨肉血亲,短时间之间他不会太过于为难她们的,至于紫曦,只要她说出自己的身份,他更不敢伤害于她!我前去只是看看父皇,你们不用等我继续西行便是,之后我会赶上来的!”说完便一个起身,脚尖轻点在围栏之上,瞬间便是来到了离船十几米开外的江面上,再次在江面上数次点跃后,已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纣妙菱无奈道:“刘欣笙!”
“属下在!”
“保护好义王!”
“是!”
看着屈心赤消息的方向,纣妙菱不由得祈祷着:“但愿凰羽能够瞒住师兄吧!否则,真不知师兄得知真相后会是何种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