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吐真剂,抱歉,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吐真剂?
黑泽凛神色微沉,咬着指甲。
就为了一个成实这么一个普通人,琴酒居然连吐真剂都动用上了?他生性是多疑谨慎,但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来学调音了呀,成实哥。”
黑泽凛蹦蹦跶跶的来到了钢琴房,玩闹般的在钢琴上随意按下了几个琴键。
成实将黑泽凛的手打到一边,“好啦,凛君不要再捣乱啦,先让我调好这一部分,然后再来教你。”
“好叭。”黑泽凛撇了撇嘴,乖乖的趴在钢琴的另一边,看着成实,时不时的好奇的按下几个琴键。
调音的工作看上去既无聊又漫长,黑泽凛等得已经有些厌烦了,“我还是回去吧玩会电脑吧,太无聊了。”
“诶,就这样放弃了吗?”成实一声叹息,“好吧,你去玩吧,调音交给我一个人就行。”
黑泽凛点点头,回到了书房,这里有监控但并没有安装窃听器。
他从裤兜里拿出了录音笔——这是他提前一天就准备好的,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成实的琴音告诉他了一些简单的情况,“餐厅,两个人,医生,穿着黑衣的金发男人。”
餐厅的录音笔是有用的,一共来了两个人,医生应该是携带吐真剂并注射的人,那个金发男人就是琴酒了。
坐在电脑前,借着自己身体遮挡的监控死角,黑泽凛打开了录音,里面完完整整地记录下了餐厅里发生的所有对话。
‘这种吐真剂出产率很低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自己打进去……’
‘那东西也快起作用了呢……’
黑泽凛越听越觉得琴酒这个人真的是丧心病狂,竟然对成实注射了三次吐真剂……难怪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成实的步伐有些摇晃。
但幸运的是,琴酒似乎并没有问有关自己的问题,那些有关自己杀人的事情并没有被暴露。琴酒没有问,可能是因为他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会是这样的人吧。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确认了这一切,黑泽凛没有在继续听下去,将录音笔的记忆卡掰断随手扔到了垃圾桶中。
成实的琴声依旧断断续续的,但这次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了。
“三次吐真剂,成实真是受了大罪了,希望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黑泽凛有些内疚,即使早有准备,但……这都是因为自己的侥幸心理啊。
还是,去看一下成实哥的状况吧。
尽管他也没有什么能够为成实做的。
黑泽凛一声叹气,下了楼,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份他珍藏了很久没舍得吃的香橙布丁,乖巧地端到了成实的面前。
“成实哥,真是辛苦了呢,没什么能做的,这份布丁就给你吃吧……”
手指轻轻在键盘上敲了几下:“三次,吐真剂,没事吧?”
成实的有些轻飘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琴音停止,他回头看向黑泽凛笑了笑。
“没事哦,不辛苦,谢谢你呢,凛。”
看来他并没有发现毒品的事呢。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