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夜晚。

女王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寝宫。

林凡迎了过来。

侍女很有眼色的松开手。

林凡搀扶起女王的手臂，慢慢的走向床边。

女王另一只手向后挥了挥。

侍女轻声道：“是”。

转身，离开了寝宫。

林凡扶着女王，端坐在床沿上，关心道：“是不是累了，我帮你捏捏肩膀”。

林凡脱去鞋子，坐在床上，两手轻轻捏着女王的肩膀。

林凡试探性的问道：“这个力度合不合适啊？”

女王享受性的说道：“合适”。

林凡微微笑道：“舒不舒服啊？”

女王甜甜一笑：“舒服”。

林凡笑道：“舒服就好”。

女王狡黠的笑道：“今天，你有点反常啊？”

林凡欲擒故纵的问道：“是吗？”

女王狭长的眸子眯起，促狭的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凡痴笑道：“我不是奸贼，也不是盗贼”。

女王嘻嘻笑道：“那你是什么贼呢？”

林凡十指揉捏着女王的肩膀，贱贱的笑道：“我是偷心贼”

林凡下了床。

走到圆桌旁，倒了两杯茶，一手一杯，走到女王面前，笑吟吟道：“师师，请”。

女王一愣，接过茶杯，眸子弯成月牙，盈盈笑道：“除了新婚之夜，你叫过我师师，其他时候，我便很少听到你喊我的本名啦”。

林凡笑道：“只要你喜欢，今晚我叫个够”。

女王察觉到异样，疑惑道：“今晚，为什么只是今晚？”

女王注视着林凡的脸庞，审视般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啊？”

林凡看着女王手中的茶杯，笑道：“今日，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交杯酒”。

女王笑魇如花，点头道：“好”。

林凡和女王手臂挽在一起，仰头喝光杯中酒。

女王笑道：“交杯酒喝完了，你该说了吧？”

林凡和颜悦色道：“师师，过了今晚，我就该走啦”。

女王惊呆啦：“什么”

啪

手中茶杯掉落在地上。

林凡察觉到女王脸色的变化，不动声色的弯腰捡起地上的茶杯。

林凡拿着茶杯，放回到圆桌上，慢悠悠的开口道：“师师”。

女王开口道：“你为什么要走？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林凡背对着女王，温和的开口道：“你对我很好，和师师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女王急切的问道：“那你为何要离开？”

林凡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恩爱一场，终有一别”。

女王不悦道：“你这都是借口，我问你为什么离开？”

林凡看向寝宫外，感慨道：“天命孤星，独望苍穹，无所待而游无穷，如此逍遥一生，可谓真仙人”。

女王冷冷道：“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