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儿吐了一口气:“其实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很多,这大概就是我的命,我认就是了。而且……除了名誉上有点影响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越是这么说,温礼胸口那股疼痛就越阔越大,几乎要把他那颗心疼的碎裂了。
一个二十岁的女孩,要有多大的坚强,才能从那么糟糕的经历中走过来,才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没什么大不了’。
他不敢去想这几个月,她是怎么扛过来的。胸口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千斤巨石一样,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去个卫生间。”温礼声音僵硬,其实哪里去卫生间,只是去找了个地方发泄一下内心的情绪。
他点了根烟,猛地吸了两口,平时并不抽烟的他,被浓烈的烟雾呛的一阵急咳,嗓子里像刀刮一样难受。
现在想想,他也是笨,其实从白锦儿的一些行为中,不是一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的。
比如她从来不脱外套,吃的喝的也很讲究,以及每次和她在一起总是能遇到盛君临,包括有盛君临在的时候,她就很不自在。
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只有他一个人认为是巧合而已。
几分钟,温礼回到包间,整个人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沉郁,压抑。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再生气,再怎么不能接受,也改变不了什么。
与其给她传递负能量,不如陪她一起面对以后的生活。
“那你真打算孩子生下之后,就跟他离婚么?”温礼问道。
“当然了,我跟他本来就是合约婚姻。”
“你……真的舍得丢下孩子不管?”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忍心不管自己的孩子。
白锦儿沉默了片刻:“他们会允许我探望孩子。”
“其实……我觉得他对你挺在意的。”即使温礼很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不能自私。
白锦儿笑了笑:“可能只是在意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