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临从梁喜薇的病房离开后,碰到了祁穆之,两个人来到露台,各自点了根烟抽着。
盛君临一连抽了两根,抽的嗓子难受,才把烟掐了。
今天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想看到的。尽管他和梁喜薇没有感情,但是十几年的光阴,早已形成了一种亲情。
不管梁喜薇本质是好是恶,不能否认的是,他是整件事的导火线。
“跟她摊牌了?”祁穆之问。
盛君临颔首。
“豁~总算撂底了,再忍下去,我特么都要憋坏了。”祁穆之暗自佩服他的忍耐力,换做是他,早八百年前摊牌了。
盛君临冷飕飕的睐了他一眼,没理他。
祁穆之又道:“我跟你说,以我对梁喜薇这种因爱成恨的心理分析,她很有可能还会做出最后的报复。”
盛君临懂他的意思,所以他才让白锦儿哪都不准去,为的就是防止梁喜薇对她动手。
“你别不信。”祁穆之见他不吭声,以为他没听进去,“我跟你说,一个人被嫉妒,怨恨冲昏头脑,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况且她现在是死路一条,你想她能甘心么?”
“换我我也不甘心。”祁穆之自顾自说,“不甘心会怎么样?那肯定是找几个垫背的呀。俗话说,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这就是一个人死人最可怕之处。”
盛君临眉头拧的越来越紧,心里也开始毛躁起来,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医学界混不下去,想改行心理学了?”
“靠,好心当作驴肝肺。”祁穆之气急败坏,“你就等着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祁穆之走了,盛君临的心里的烦躁还没有散去,他又摸了根烟含在嘴里,最后又拿了出来。
拿出手机,给保镖叶峰打了电话过去。
“安排一些得力人手负责白锦儿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