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在这里看着呢，是你小主自己不守规矩，不服从管教，恶语相向，可不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其他几个秀女均是擅于察言观色的伶俐人儿，见此忙起身道：“是，我等亲眼所见，是佟氏不服从管教在前，恶语相向在后，不干皇后娘娘的事。”

福嬷嬷满意地笑了笑：“很好！”

教习嬷嬷看了看即将昏暗的天色，又看了看一众累得花容失色的秀女，便扬声道：“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诸位小主回去好好琢磨奴婢刚才说的话吧。”

一听这话，几个累得不行的秀女如蒙大赦，各自招呼着伺候自己的丫头，帮她们准备沐浴更衣的水和衣裳。

这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佟素妍当然不会轻易罢休，但还没等到她想着怎么报复教习嬷嬷和福嬷嬷呢，罚跪的后遗症就出来的。

佟素妍罚跪的地方是慈宁花园，慈宁花园那种地方，虽说是太皇太后和太后游玩的地方，为了避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不小心摔倒了，所以整个园子都修得很平坦，但是园中的小径却是用鹅卵石铺成的。

佟素妍一跪就是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娇嫩的膝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直接压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膝盖能不遭罪吗？

刚开始跪着还没什么，可是等她泡了热水澡，放松了全身，就感觉麻得特别厉害，走路都走不稳，差点没摔在澡盆里。

佟素妍气怒之下，在自己屋子里大骂教习嬷嬷，什么老贱人、老巫婆这类的话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