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神色自若的将留言册放回去,心情已经降至冰点,怪不得这狗男人知道这种地方,原来是之前就带着他的白月光来过。
他对这里轻车熟路,工作人员也认识他,看来之前的确没少来。
温枳试衣服的心情并没有被影响多少,只是想起昨晚顾行邺梦游时喊自己的名字,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异常可笑。
“行邺!”
好家伙,大戏要上演了。
更衣室外,顾母被红着眼的何妍搀扶着走了进来,看到顾行邺坐在沙发上时,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妈,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医院待着,出来做什么?”
顾行邺开口一句话把顾母噎了回去,后者怒视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赶紧出事儿,这样就再也没人能阻挡你跟那个狐媚子过日子了?”
“我告诉你你休想!咱们顾家的儿媳妇我只认妍妍一个人,温枳那个女人的德行你不是不知道,她作风放荡,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我们顾家的儿媳妇!”
何妍不停地给顾母顺着气,心疼的看着她娇滴滴的开口道:“伯母您别气坏了身子,行邺哥哥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我相信他不会被蒙蔽双眼的。”
温枳在更衣室静静地听着,何妍话里话外都在说她水性杨花,借着顾母的话贬低她。
这女人还真是一刻也不安分。
“妈,枳枳才不是那种人!”他的枳枳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的人,根本不是母亲口中形容的那样。
顾行邺不明白母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对于一旁的何妍更是充满了厌恶,想要拆散他和枳枳的人,就是这个坏女人。
“你才吃过几年饭就能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妍妍才是自己家人,那个温枳算什么,整日水性杨花的不着家,这种女人娶回来除了败坏门风还能干什么?”
顾母冷哼了一声,和儿子交底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昨天的拍卖会上,你为什么护着那个小贱蹄子?你让妍妍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她回去都哭成个泪人了!”
想到昨日的拍卖会,顾行邺周围的气压更低了,他进门的时候何妍正联合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嘲讽枳枳,他那么做已经很客气了。
“我说过了,枳枳才是我的妻子,而且我跟枳枳不会离婚,不能让枳枳走,我会难过的,我不能没有枳枳的。”
顾母狐疑的盯着自己儿子看了一阵,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而且顾行邺的脸上明显带着几分不悦,很像小孩子赌气的那种不开心……
一旁的何妍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天顾行邺离开的时候是被温枳拉着手走得,她就已经满心疑惑了。
顾行邺这种永远把主动权放到自己手里的男人,怎么可能任由着温枳拉着她走。
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姿势,却往往可以通过这些细节就能判断一个人。
“儿子,你说什么呢?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更衣间的温枳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再不出去顾行邺就要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