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如愣了一下，顾唯一已经含笑扭头对钱水晶说：“你随便点。”

钱水晶此时已经吓得有些蒙，却觉得没有人能有这样的能力，她觉得顾唯一不过是在吓唬她，于是她冷冷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她说完随便翻了一页说：“十有四年春正月，公会郑伯于曹……”

顾唯一接下去背：“无冰。夏五，郑伯使其弟语来盟。秋八月壬申，御廪灾。乙亥，尝。冬十有二月丁巳，齐侯禄父卒。宋人以齐人、蔡人、卫人、陈人伐郑……此段出自《左传》桓公十四年。”

她不但将一整段文字全部背出，还清楚的指明了出处。

钱水晶吓了一大跳，又连着抽了十来处，不管她抽到哪里，顾唯一都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并且讲出其中的意思，中间甚至有哪几个版本的注释，以及中间的释义全部都能说得清清楚。

顾唯一连着背了十余次之后，钱水晶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手也跟着发抖。

钱水晶的同桌见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于是把书拿过去抽了几段，班上其他同学也抽了几段，不管他们抽到的是多么晦涩难懂的句子，还是多么生僻冷门的字义，顾唯一都能完整的背出来。

班上同学看顾唯一眼神顿时就变得有些崇拜了，有人忍不住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妖？”

“妖孽啊！”

“同样长一颗脑袋，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