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诺感觉自己的嗓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下意识的就唱出了声,对于唱歌这种事情,他算不上擅长。至少比起做菜来要差上一些。经历了诸天万界虽然也学会了一些歌唱技巧,但文娱方面的建设,他们多半是交给当地的文工团。自己参与的并不算太多。
所以在这方面的水平他们只能算得上是勉强达到专业歌手的水平,这种程度放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是不低了,但要说超凡脱俗,那还差的远。但随着造化仙子融入到他的体内,开始让她不由自主的歌唱出声,画风就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天籁一般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原本暴躁的彼此交战的无形剑蛊竟然全都下意识的停止了下来,随后在歌声之中随风摇摆。跟着歌声的节奏在空中摇摆着打着节拍。
蓝诺:“?”
竟然还可以这样。只需要唱一首歌就可以让这些无形剑蛊言听计从,看起来他们是一群音乐迷。虽然最终的结果是好的,但过程实在是让他有点难受,每回都是他差一点要打赢的时候跑出来一个唱歌的打断他。
造化法王也发现了天空中的异变,那天籁一般的歌声也让他的艺术细胞被激活了,拿起身边的法宝,吉他就开始弹奏起来。造化法王的歌喉虽然要命。但他在音乐方面的造诣其实是非常高的。作词作曲的水平也都是世界级的。
加之修行者能够生存的岁月比起普通人要长的多,思维也比普通人更加敏捷,多年积累下来整个世界上能和他媲美的音乐家也不多,只要不开口唱。弹奏乐器进行伴奏的话,效果是非常完美的。
配合着造化仙子的天籁之音,造化法王的伴奏,让这歌声的效果更加出神入化。无形剑蛊就好像是被魅惑了一般。完完全全的变得言听计从,不只是那些签订了契约的那些野生的类型,现在似乎也加入到了这个集体之中。
蓝诺现在能够调动的无形剑蛊超过了五十万,数量太多,他甚至不知道该把他们存放在哪里了,没有一个核心世界的情况下。随身带着这么多宠物。还的确是有些麻烦。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这大量的宠物需要大量的食物喂养,而且这些灵宠对于食物的要求还很高。需要用拥有灵力的材料进行烹饪。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所有人都成为了仙厨,烹饪这种事情至少可以自己来做,省下一大笔钱来,不然的话就算是儒家家大业大,养这么一大批的无形剑蛊,开销也是有点肉疼的。
“真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演奏,小友的歌喉当真是美妙无比,以后我们多多合作,哈哈!恒火真君那边有点等不及了,刚刚给我发消息,让我们赶快过去和提刀书生汇合,我们这就不再浪费时间,快点过去吧。”
造化法王看着蓝诺熟练的驾驭着身上的战甲,跟随着无形剑蛊高速飞行,不由得感叹,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换做是他在相同修为的时候拿到这件机甲,也不可能像对方这样操控的如此流畅,如同自己的身体一般。
……
苏文区在大酒店的门口转来转去,情绪焦躁,之前他在这里大吃大喝,品尝着上百位仙厨一起烹饪的大餐,结果似乎是因为仙酿喝多了。导致他竟然晕了过去。
这晕过去之后,他就发现自己保护的那些人全都不见了。疑问竟然是和白尊者一起走了。正常来说和白尊者一起离开的话是应该放心的,毕竟白前辈是一位很可靠的前辈。
可是不久之前他刚刚得到消息,白前辈根本没有来和他们吃饭。和他们吃大餐的那位根本就不是白前辈,因为不久之前白前辈刚刚在群里分享,他和另一位前辈去玩蹦极了。
就是在三万米的高空之中相互封印彼此的灵力,随后从天空中跳下,在坠落的过程中解除身上的层层封印,最终看谁能在落地之前解除封印,如果不能解除的话就会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大概只有白前辈。才能想出来这么丧心病狂的游戏了。但这也意味着白前辈不可能在蹦极的同时过来吃饭。带走儒家的转世圣人的家伙是冒牌的白前辈,这才是最让人不安的。如果他不能完成带回蓝诺的任务,那他可就是儒家的罪人了。
儒家被天道压制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反抗的机会,有了培养出一位新的圣人的机会,结果让自己陪对方出来买了趟车,车还没买回来呢,人就丢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儒家能原谅他,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现在的他就像是拉磨的驴一样,在大酒店的门口一圈又一圈的转着,已经有群里的道友告诉他,造化法王遇到了蓝诺,正在把他带过来,但没有见到人之前,他依旧放不下心来,万一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呢?
正当他想到危险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诞生。他突然有种被千军万马包围。被成千上万个人拿枪在暗中瞄着的感觉。
“什么人?”苏文区情绪本身就在焦躁之中,此刻又感受到了这强烈的危机感。立刻就进入到了战斗状态之中。同时他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下。开启了自己的眼窍天赋,他将自己的天赋称之为开天眼,功能也十分简单,就是可以看到一些普通人和普通修行者看不到的东西。
包括一些透明的敌人或者是无形的鬼怪妖魔,具体能够看到哪些对手,他自己也没统计过。但大部分能够隐形的目标都可以被他的双眼看穿。
此刻随着他开启了自己的天赋,双眼朝着自己的身边扫视,下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边包围着无数的无形宝剑。
这些宝剑在他的眼中如同是半透明的玻璃一般,在他的天赋之下显出形体,而宝剑就好像是大洋之中迁徙的沙丁鱼群一般,在他的身边川流不息许多就是擦着他的身体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