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哥儿说来吗?”
一旁听电话的人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江昨昔日乐队成员陆凌对着电话呸了一声,冷笑道:
“来个屁!颁奖典礼一结束就往他对象那跑,等他两小时电话才打通,知道电话打通他在干什么吗?”
段熠熠迟疑着,小心翼翼的问:
“在……爱做的事?这他都接电话的话,那也太够意思了吧……”
“比那过分多了!”陆凌满腔苦水要吐:
“那哥非常贤惠的给她对象洗衣服呢!洗衣服!他那双写出多少神级原创词曲的手,万千少女们大爱的手,给他对象手洗衣服!!”
“……”
段熠熠想到昨哥儿的那个对象。
是个画家,漂亮的不像话,待人接物也冷的不像话。
总之,看起来是个没什么感情的木头美人。
她和昨哥儿在一起,昨哥儿被他那漂亮对象给钓的七魂六魄都散了。
而她呢,一双浅色的瞳孔里,毫无波澜,毫无感情。
陆凌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昨哥儿长相逆天,才华横溢,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怎么就非吊死在那颗歪脖子树了,还说什么结婚了我坐狗那桌,他们要能结婚,我当狗在他们婚礼上汪几声都成!”
——
江昨洗完了衣服,将衣物床单晾晒在阳台,干脆在阳台抽起了烟。
从这儿往外看,能瞧见底下那万家灯火。
网上沸腾的不信,惹起尖叫的罪魁祸首,却在苦恼,怎么把人拐到一个户口本上呆着。
不够,现在这样远远不够。
乔釉就是个自己爽了便踹人下床的渣女。
他费尽心思才把人诱拐到手,有了这么一段恋爱关系。
但这是一段不正常的恋爱。
至少,在乔釉看来。
说是恋爱,不过是她不乐意找**,才找了自己这么一个男朋友。
她要的男朋友,不一定非要是他。
但他,只要乔釉。
—
两年前,乐队解散,三人原本为了方便合租在一起,解散后自然就不能住一起了。
搞创作需要安静,因此,江昨开始留意和寻找合适的住处。
最后,将目光落在一个半山腰的别墅上。
郊区别墅,距离市区不算太远,安静而环境好,放出的一些图完美的卡在他的审美点上。
江昨按照上面留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沟通。
“你好,请问房子还在吗?”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声音微冷,风拂杨柳般,平和的让人只觉天阔云舒。
她说:
“抱歉,先生,您来晚了。”
江昨僵直在原地,半晌都未能出声。
电话那头的女声见他不出声,礼貌的说了声“再见”
随后挂断了电话。
江昨脑子里面噼里啪啦的燃放起了烟花炮竹,激动的热血沸腾。
他颤抖着手,给这号码备注上了名字。
——乔釉。
接到电话的乔釉,上软件将租房子的信息给下了。
这只是最稀松平常的一个小插曲,她没放在心上,即便打来电话的先生,声音很好听,有一点耳熟。
她低头收拾这一箱箱的行李,里面大多都是装的画画用的工具。
之前这房子闲置下来在寻找租户,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她要在这儿弄个画室,做工作室,也供自己安静画画。
提前叫阿姨收拾了屋子的卫生,不过装修需要再调整,她先将卧室收拾了出来,其他地方可以慢慢来。
好不容易收拾好东西,点了外卖,她坐在餐桌上一边画画一边等外卖。
门铃声响,她以为是外卖到了,还寻思着怎么来的这么快,笔都来不及放下,快跑着去开门拿外卖。
开了门,门外却站着一个戴着口罩,一身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