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网上搜过江昨,他十六岁组建乐队,作词作曲都是他们自己来,在酒吧驻场了有三年,才慢慢的开始有了一点名气,有公司找他们签约,由于种种原因,乐队一直没签公司。
如果签了乐队,他们的名气绝不止步于此。
有人故意的不想让白鲸乐队成名,敌人多到无法计算。
他们坚持了七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乔釉只有一句话想问:
“江昨,你还要坚持做音乐吗?”
江昨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面对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
江昨坚定的说:“当然。”
乔釉说:“那我可以接受跟你合租,房租就按最开始那个价位减半,包水电。”
江昨其实没打算真的合租,他提出合租,只是单纯的借此为缘由接近她,和她多说几句话,并不认为她会同意合租。
她一不缺钱,二不是真呆子,怎么会答应和陌生男人合租呢。
江昨往回那么一倒,仔细一想,知道了她为什么忽然答应了。
江昨并没有乔釉以为的喜悦,他反而是满脸的不高兴,如山雨欲来般,脸色沉了下去:
“乔釉!”
乔釉满脸懵:
“你的反应,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江昨气她心太软:
“我是个对你有贪图的成年男性,你应该对我设防,对我有警惕,像之前那样,把我拒之门外,而不是我说省钱要做音乐你便对我没了警惕心。”
江昨低声问:“嗯?从谁那听说我没钱的?”
他顿了顿,说:“算不上有钱,但也绝非没钱,倒是想和你卖惨接机住进来,但我不想只和你谈恋爱。”
我想和你结婚。
你不是可以随意被对待的人。
乔釉瞪大了眼睛:“你分明说你不喜欢我!”
江昨没忍住,笑了:
“乔小姐,我的嘴里,你觉得有值得信任的话吗?”
乔釉无言以对。
江昨狠狠揉了一把她的秀发:
“我当你没说过这话,以后也不能放陌生男人进来,熟悉的男人也不行,要是被我知道……”
他眯起眸子,放在她脑袋上的手,合拢,像是灵魂提取器那般,轻轻的抓了一下,明晃晃的威胁:
“要是被我抓到,乔小姐,你就完蛋了。”
乔釉痒痒的,挪动屁股,躲开他的魔爪,骂道:
“你有病!”
她骂一句不解气,接着又连说了好几句:
“骗子!神经病!疯子!狗!”
江昨不气反笑:“看来,你慢慢的已经在了解我了,我很开心哦。”
江昨还是不太放心,他孜孜不倦的叮嘱教育她:
“把哥的话听进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定要对男人这种东西有防备,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
乔釉被烦死了,捂着耳朵,气鼓鼓的吼回去: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你个坏东西!”
江昨势必要给她展示一番男人究竟有多坏,靠在沙发上,随性道:
“好听,继续骂,越骂我越兴奋。太喜欢可爱的小姑娘露出这种生气的表情了。”
乔釉一整个呆滞住。
她木纳的掏出手机,点开通讯页面,录入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