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釉缓了缓,身体没什么不适之后才开始干活。
读书期间,以及毕业之后的那一年,她并不是无业游民,她画油画,全都是自己收藏着的,不过有在网上开一个账号接商稿。
如今粉丝积累,已经有五百万了。
作为画手来说,已然是圈内炙手可热的画手。
她登上“乔右”那号,看了看微博私信,接下了一个价格合适,她自己也感兴趣的单子。
随后,便戴上了耳机,隔绝了外边的声音。
晚上九点半,她才注意到,江昨在下午的五点,给她发送了一条约她吃饭的消息,她错过了。
乔釉一口气提在胸口,她打了一行字,久久没发出去。
对面的消息忽然过来了,乔釉被吓的这口气差点下不来。
江昨发了条语言过来,她点开语音听。
江昨的声音是有极强的辨识度的,他总是笑意盈盈的,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件事是能够让他伤心欲绝的:
“乔釉同学,吃饭了吗?”
他好像一点儿都不介意自己长时间不回消息的事。
乔釉忍不住问:“我很长时间不回消息,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现在的人,手机随身携带,不回消息,仿佛是一件不现实的事。
江昨直接打了个电话来,乔釉接了。
“有什么不舒服的?”江昨无所谓道:
“你又不是要鸽我。”
他说着,顿了一下,声音一下变了,咬牙切齿的威胁:
“乔釉,你自己答应下来的,不许反悔!”
乔釉傻愣愣的点了好几下头,才发觉,是在打电话,人在网线那头,不在身边。
她忽而别扭的说:“不会反悔。”
江昨舒服了,他恢复悠悠然的态度问:
“那你吃饭吗?”
乔釉摇头说:
“还没。”
江昨干脆利落道:
“那我去接你吃饭。”
乔釉忙不迭问:“你也还没吃饭吗?”
可江昨火急火燎的,估计还没听到她的问题就挂断了电话,乔釉无奈只好等他来。
如果他一直没吃饭在等待自己的话,那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江昨很快来了,他住的地方好像距离这里不太远。
乔釉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只有两人,她上了副驾驶。
江昨家有钱,但是江昨本人却很低调,他开的车不贵,不过内里有过改造,坐着很舒服,和豪车的区别就一牌子的区别。
想来是在避着什么。
江昨爸爸的身份比较敏感,但江昨妈妈是有钱人家,书香门第,写书挣钱。
乔釉将注意力转移开来,忍不住看向江昨。
江昨无疑是个会打扮的男的,他的穿搭看着简单,但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好看,不会有任何的累赘感。
干干净净的帅哥。
乔釉问:
“你是住的距离这儿不远吗?”
江昨回说:“跟你说了呀,住酒店。”
乔釉:“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这附近确实没什么住宅区,但是酒店民宿是有的。
江昨嘴里的话有真有假,难以分辨清楚。
她便以为江昨说住酒店是假的。
江昨不可能在市里没房子。
乔釉追问:“酒店隔音好吗?”
江昨看了她一眼,说:“还行吧。”
“还行是什么意思?”
江昨挺正经的语气,陈述事实:
“隔壁声音如果太大的话,还是会听到。”
乔釉将脸一撇,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