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比赛?”江昨困惑道:“沐沐之前看见段熠熠玩架子鼓感兴趣,不是非闹着要报架子鼓的班吗?怎么忽然转学油画去了?”
沐沐那小丫头,三分钟热度,乐器,舞蹈,乒乓球,什么都学一会儿就没意思不学了。
他本来也不想关心这无聊的事,可是,拜托耶,她学的是油画诶。
江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小崽,上点心吧,架子鼓都是快要一年前的事了。”
江昨:“一年也很短啊,她这就是三分热度,她爷爷都不骂她铺张浪费的吗?”
她爷爷是指江父。
江母笑了一声:“当爸爸跟当爷爷可不一样,对待调皮捣蛋的儿子和乖巧软糯的孙女那就更不一样了,而且即便是三分钟热度,她想学,总不能不让吧?”
江昨一脸不忿:
“双标的过分了吧,当初我要学,他骂骂咧咧说我不务正业铺张浪费……”
江母还是护着自己老公的,提醒了他一句:
“那最后让你学了没?”
江昨:“……让了。”
那不是,过程太艰辛了嘛。
江昨问江前:
“哥,那沐沐这次想学油画,又是因为看见谁学了很酷?”
江前说:
“沐沐上初一,是和你那时初中一个学校,听你嫂子说,刚开学的时候,沐沐想走艺术生的路,那会儿还在学架子鼓来着,不小心进了美术班,那墙上贴满了画,沐沐指着一副画说好好看,然后美术班那班主任自来熟的,跟沐沐介绍起来,之后,沐沐就哭闹着要学油画,都学了大半年了,听老师说,她还真在这上面有点天赋,这不,给她弄比赛去了。”
和他一个初中,也就是和乔釉一个初中,初中美术班的老师没变。
那么,沐沐喜欢的那副画……
江昨隐隐有些预感。
他还没问,江前就说了:
“那画的画手,是最近上了热搜那个天才油画师,叫乔釉。你嫂子还说,想找找渠道找到那位老师,让沐沐跟着她学画画呢。”
江前叮嘱他:“你狐朋狗友多,之前不是还去看过很多次画展吗?多留意留意。”
江昨和江母两人都心情复杂。
江母在纠结要不要介绍,可是她和釉釉现在这个关系还不算太熟,贸贸然的开口不太好吧。
犹豫一番后,江母决定,等关系处好了再跟乔釉开这个口,没有节外生枝的多说,只当自己不知道。
江昨则是压抑着激动,他是不会和乔釉开口讨这个忙的。
哈哈哈,但是这也太巧了吧!
看!乔釉釉注定就是我老婆,要进我们家门的媳妇儿!
江前看他一脸荡漾的,觉得好奇怪,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怎么透着一股子浪劲,真恶心。”
江昨收敛自己的放肆,但笑意怎么遮也遮掩不住。
乔釉说的不对,江昨不适合做演员。
他但凡涉及乔釉的事就演不下去,要么眼睛弯弯,要么唇角翘起。
江昨说:“知道了,肯定帮你留意,我和她还是校友来着。”
江前“哦”了一声:“对,我简单的留意了一下她的信息,发现你们从幼儿园开始到高中都一直是校友,这种缘分,你都不认识他的吗?”
江前作为亲哥,果断的,没有丝毫犹豫的怀疑起来了江昨:
“你是不是废?”
江昨:“……”
他竟无言以对。
“竟然有这个缘分的吗?”江母也参与进来了聊天:“那怎么一直没听小崽你提起啊?”
江昨在心里默默腹诽:我倒是早就认识她了,但那是我情窦初开的初恋,年纪小怕家里阻碍不敢提,现在大了,奔着要和她结婚的关系,又怕家里觉得她家里人有很大的潜在犯罪概率而不敢提,打算慢火炖好粥。
江昨宁愿承认是自己魅力不够:
“能为什么,她那么优秀的人,眼里看不见我不是很正常吗?”
江前和江母认真的想了想,没有反驳他。
嗯,你说的对。
江昨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