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江郎才尽,写出了几首歌,但是首首都和从前一样,是一首首苦情歌。
再重新听回和乔釉恋爱时的歌,恋爱这两年里,曾经遥不可及的月亮被指染到了怀中,陆凌总是“挑拨离间”说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是一种感觉,近距离的接触之后就会发现坑坑洼洼的一点儿都不好看。
江昨指染了月亮,月亮不再是月亮,她是小白鲸。
白鲸的栖息地水温较低,一般维持在8~10度,可爱的白鲸被人们所喜爱,但她绝不是应该被困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即便这片小天地舒适不已,照顾她的人毫无坏心,她还是应该栖息在更自由的大海里,人们想要亲近这个可爱的小动物,不能试图的去改变她,只能改变自己来接触她。
江昨花了得到乔釉后又失去她的几个月思考明白了这个问题。
她向来都很清醒,头脑不清醒的是他自己。
回过头来想,乔釉第一次恋爱,即便有些地方确实不能人尽如意,但这两年里,他一首苦情歌都没再出过。
实验结果是……
江昨轻声说:“我不能接受未来没她。”
他在没有和乔釉恋爱前的单恋时间里,日日夜夜都是念着她的,而非再见后的惊鸿一瞥。
不是尝过甜头就回不去了,而是喜欢了就回不去了。
所以想明白这个事情之后,她提出分手,那就顺着她现在的心意暂时的分手。
他没有把东西给带走,是想找借口再回来见她。
就像是今天这样。
男人退后了两步,他说:
“我和她是一样的人,不婚丁克。”
江昨黑眸愈深,正因此我才害怕。
江昨黑眸沉沉的注视着她:
“她拒绝你了。”
男人沉默是答案,但他很快的说:
“她甩了你。”
他持续的进攻:
“她不像是会要吃回头草的人。”
“破镜不能重圆。”
江昨就这样听他说着,等他说完了,才云淡风轻的反击:
“你猜,她当初为什么答应和我在一起?”
男人看着他离开,咬咬牙,他忽然扬了扬声音问:
“寒溪路十二号那家中餐厅,你是不是和她去吃过?”
江昨说是。
——
乔釉和老师的侄子的缘分就此也就没了,与老师直说了不来电之后,老师没再坚持。
乔釉也拒绝了爸妈所有的介绍,并且和潇潇说明白了,自己暂时的不想展开恋情。
潇潇很遗憾的说好吧,然后就带她去看她新墙头的演唱会了。
这是乔釉第二次来看演唱会,和之前看江昨不一样,虽然会跟着身边人的情绪也小雀跃小激动,但怎么也达不到当初看江昨演唱会的感觉。
潇潇说,原因可能是没那么真情实感。
演唱会结束后,两人决定在微冷的秋天吃顿热腾腾的火锅。
然后,就碰见了熟人。
不过此熟人嘛,倒不是乔釉现实里认识的朋友或者同学,而是江昨的粉丝,一个大粉。
大粉看到乔釉的时候不敢置信的擦擦眼睛,确认没有认错之后跑了过来和她打招呼:
“是嫂子嘛!”
乔釉不记得对方了,潇潇记得,潇潇知道她的病,于是主动站起来说:
“你是江昨的大粉吧!之前很多活动上都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