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嫁的各种金银器皿更是不胜枚举。
只是公司股权,谢家人不在意,也都由何家人在打理……
日子久了,却真是把这件事忘了。
如今想来,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妹妹的股权……”何文涛轻哂,“难不成你们还想凭她的那点股份,来我们何氏当家做主?”
近些年,何文涛也从其他人手中赎回了不少股权。
俨然是一家独大。
“哥——你别生气!”一直没出声的何兆海站了起来。
也信步走到了台上。
看着谢荣生:“姐夫,您这行为……确实不太妥当。”
“我看他是疯了!”何文涛冷哼着,看向自己弟弟,“你看着没,他就是这样,欺人太甚。”
底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看来何氏兄弟要联手对付谢家了?”
“何兆海在海外有些势力,本人听说也不缺钱。”
“谢先生到别人地盘,还如此嚣张,是不是不太好。”
……
何老太瞧见两个儿子齐心,似乎也重拾信心。
她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谢驭的事,可那件事翻出来,谢何两家都丢人,她笃定谢荣生不会说。
有了底气,也走到了台前。
“荣生,有什么话,等大会结束,咱们好好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让别人看笑话,再者说,这里是何氏……”
老太太的言外之意:
这不是你的地盘!
“秀秀留下的股份毕竟有限,”何老太低笑着。
因为没话筒,压着声音,许多话,台下的人也听不清。
“我知道小驭的事,你咽不下这口气,但是你要清楚……”
“在这里,你想做我们何家的主,那也绝不可能。”
谢荣生摩挲着手中的话筒,并未作声。
而此时,何兆海突然开口:“姐夫,您和小驭,谁想要何氏?”
“姐夫?呵——你想认他做姐夫,人家可未必肯应。”何文涛轻嘲。
“有区别吗?”谢荣生笑道。
“有。”
何兆海说着,看了眼台下的谢驭,提高音量:
“你们谁想要何氏,就决定了……”
“我把名下的股份转让给谁!”
这话说完,全场死寂。
反正何氏其他股东与创业元老是傻眼了。
你们究竟在干嘛!
一个逼宫,一个把转让股份说得跟儿戏一样。
你们以为,这是在扮家家吗?
竟说得如此轻松?
“我特么是不是耳聋了?何兆海说把自己股份让给谢家?是转让,不是卖?他知道自己手里的股份值多少钱吗?”
“如今不是钱的问题,而是……”
“何兆海居然帮谢家!”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别说你了,你看台上的何文涛和何老太,全都懵逼了。”
……
别说台上的人,就连何兆海的亲儿子,何璨,也被吓得瞠目结舌。
苏羡意等人看向他时,他还张着嘴巴,一脸懵逼状。
“璨璨,你老爹怎么回事?”许阳州问他。
何璨:“我如果能看透他,他就不是我爸了。”
何兆海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之际,
何老太与何文涛皆是难以置信得看向他。
台下所有人都被惊得大气不敢踹,密切关注着台上的动静。
“兆海?你、你疯了!”何老太拄着拐杖的手,不停发抖,“你要把股份给外人?”
“妈,我觉得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何兆海轻笑,“以前是谁口口声声说,我们和谢家是一家人,不分你我,你也拿小驭当亲孙子。”
“那我把股份给姐夫或者小驭,兜兜转转,反正都在自家人手中,您又何必急眼?”
“还是说……”
“在你心里,从未把他们当成一家人。”
“所以你害了姐姐,现在竟连她唯一的骨血都想残害!”
何兆海戴着眼镜,斯文有度,声音徐徐,不紧不慢。
却又字句戳心,气势凌人。
犀利无痕!
何老太气急之余,一巴掌挥过去!
“混账——”
何璨猛地跳起来,直接往台上冲,场面,瞬时失控……
混乱,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