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与鉴秋俩人走到地上躺着的路人身边,低下身子去将地上的人翻了过来,同时花初也罢她掉落在一边的药娄捡了过来。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青年女人,看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皮肤居然保养的如同花初这种富家小姐一般。
“这是璃月港来的采药人吗?怎么会晕倒在这里?”
花初看着鉴秋对地上的人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然后鉴秋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行了,她的生命特征十分的微弱,哪怕我们现在送她去医馆,她也一定会死在路上的。”
花初的脸色有些不好,毕竟无论是谁遇见了一个快要死掉的人都不会好看。
“没有办法救她了吗?”
鉴秋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哪怕我们是什么名医,也最多是缓解一下她的死亡时间,但她肯定会死的。”
就在这时,鉴秋注意到了她的身材和身高和鉴秋居然是如此的相似,俩人就连发型都如出一则,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双方的脸。
看着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鉴秋的脑海中浮现,并且越来越清晰。
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女人,又看了看花初,最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花初。
“你疯了吗?你要杀人?”
花初有些崩溃的大喊了一声。
“我并没有打算杀人!反正我们什么都不做,她也一样会死掉的!我们只是把她的衣服换成你的而已!她是自己死掉的又不是我们杀的!”
鉴秋也有一些颤抖和激动,毕竟他们要干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鉴秋摇着花初的肩膀:“我们没有杀人!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她也是会死掉的!我们只是废物利用知道吗?只是废物利用!只是一具不相干的尸体!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花初,我们去蒙德!那里是自由的城市,我们会生活的很美好的!”
“真的吗?”花初有一些被鉴秋说服了,毕竟离开了家,鉴秋就是她唯一的主心骨。
“当然是真的!”
鉴秋见说服了花初,俩人就站在路边焦急的等待着采药人的气息消失,等待的过程中,俩人都倍感煎熬。
「就算我们救她,她也会死掉的。」
渐渐的,心中的借口说服了自己,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俩人一跳。
时间回到钟沫这边,当她发现年华不见了的时候,就快速的动身前去寻找了。
一弦一柱作为自己在望舒城的好朋友,自己可不能在明明有办法的情况下让他们俩的母亲离去。
不一会,钟沫就在山间的路边看到了俩个人站在一起,他们的中间仿佛还躺着一个人,钟沫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影,心中泛起了丝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