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他们的血肉被传言说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效用。

这种夸大其词的说法，少有人信，只是，人多了，难免有走投无路的人，将此作为唯一希望。

他们对鲛人动手了，事实上，血肉有用，也不过是些微效果，用处不大。

但有药师提出做辅药，配合药材扩大用处。

一只鲛人，如何经得起贪婪地索取？

很快，他们又发现鲛人死后会化作一颗珠子，兴许是人类内丹这种东西。

这意味着鲛人尸骨无存。

而这珠子能带他们在海域来去自如。

陆净沅说到此处仍旧是平静的，云袅亦是安静的听着他的故事。

捕杀鲛人这行为，在当时已经被心照不宣的默认。

鲛人一族武力值凶残但天真，有了第一只好奇上岸的，便有第二只。

但残忍的现实很快让他们对陆地退避三舍。

浓重的血腥弥漫在海面，直杀到他们潜入海底躲藏，可这不够，他们有鲛人遗珠。

指引他们来到鲛人归处，带来杀戮。

直到秘境降临，还了这方海域平静。

手握遗珠游荡在海底的屠夫，被失去功效地遗珠带来的反噬，炸了个尸骨无存。

陆净沅轻声道：“此后，遗珠有了特定的使用方法。”

云袅想着她在海底的时候，原来是这样吗？

陆净沅微微一笑：“我的母亲是鲛人，她运气不好，偷偷跑出来遇到了我父亲。”

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云袅忽地觉得怀中的遗珠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