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微热附在她的小腹上。
甚至是她能感觉到对方说话时,胸腔引发的共鸣能清晰的传递给她,令她的心脏也跟着酥了一下。
确实,她时糯糯是个连理论都不够丰富的花痴病患者,但这不影响她继续嘴硬。
“哦?难道像喻老师这样就算是了吗?那未免也太小儿科了。”
“不,好戏还没开始。”
“啊!”
时糯糯一时不察,被喻洛琛环腰抱起,本能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足尖不小心勾起他的衣角,碰到了他坚硬的腰杆。
糟糕,这种如罂粟般近距离的接触会勾起她的瘾。
“放我下来!”
“现在开始,听我的。”喻洛琛笑着看她,话语如恶魔的低语,引诱意志力不坚定的人沦陷其中,“拍戏讲究氛围,艳色不代表粗俗,你是正义一方的卧底,即便是在勾引敌人,你的教养不会让你用下三滥的方式博取男人的兴趣,你会像一只慵懒的猫,鼻子缓慢靠近敌人最脆弱的大动脉,引发他对死亡的战栗,接着指尖点在他的喉结上,令他不得不扬起脖子,将弱点暴露在你的面前……”
在喻老师小课堂结束后,时糯糯耳根泛红,她冒了一身汗,皮肉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
但某花痴病的精神体却像是饱餐足般,安详的蛰伏回体内。
时糯糯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
再一定神,只见喻洛琛的额角细汗凝成一滴成型的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脸庞滑落时,隐约之间,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和自己一样,加速着砰砰直响。
于是那些什么劳子的心理建设,又在这一瞬间决堤奔溃。
不妙。
大事不妙。
时糯糯决定说些什么,先一步无情的打破这儿有些暧昧的氛围,不曾想耳朵微动,听到了外面窸窸窣窣地传来人声。
她只好换成用食指戳戳喻洛琛的胸膛,做贼心虚地说道:“你该出去了。”
喻洛琛却一动不动:“看在我这么认真教学的份上,苏老师不打算给点儿报酬?”
听着人声越来越近,时糯糯咬咬牙,道:“先欠着!快滚!”
喻洛琛展颜轻笑,将人放下地,指尖轻拂过她掉了扣子的地方,眨眼间,就别了个什么东西上去。
“我记住了,希望苏老师以后不要出尔反尔。”
话音未落,青年已灵巧的开门走出更衣间。
下一秒,化妆间房门就被人打开,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熙熙攘攘的围到喻洛琛身旁,叽叽喳喳的吐槽着。
“都怪老杜,非要租那么劣质的西装,还好喻老师还没换上,不然裤裆破个洞像什么样儿!”
“上衣明显也小了,喻老师试穿后袖子都短了一大截,太可怕了,还好旁边有个剧组也在拍现代剧,有套西装借我们应急。”
“啊!对了!”一个女孩子敲了敲脑袋,连忙走到更衣间门前,轻叩门板,“苏老师,你的衣服能穿吗?杜导和同一家店租的,是不是质量也不行?要不要我们去换一件?”
“没事,就掉了个纽扣。”时糯糯的指尖划过那块缺失的地方,一时神色复杂,她整理好心绪,走出这个小小的隔间。
“我找了其他东西代替,还能穿,不用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