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浮黎何等聪明，察言观色是好手，当即便有些后悔，不该问出这样的话来，便换了话题，“姜流云怎么会跟着邪帝的？”

“他应该是已经修炼了邪帝的功法，眉间已经隐约有了很浅的印记。”九渊揉揉姜浮黎的头，“你以后注意一点，想要修炼邪灵功法的人，都需要献祭灵魂，一旦察觉这样的人，就要警惕。不管是谁，都不要轻易相信。”

暂时，小炎空间是没法扩展了，但好在，里面的面积还是不小的，姜浮黎便只好把那两头占山为王的白老虎给扔进了空间之中，好奇地道，“说起来，雌老虎当初进空间的时候是有孕的，出来的时候，肚子也瘪了，话说，老虎崽呢？哪里去了？”

“我离开的时候，不是空间里的生物，都会被排挤出禁制范围。但如果是生在了里面，那就算是空间中的生物了，就会被留下。”

姜浮黎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算什么？美——国啊，只要生在他境内，就算是他的公民，可以享受一切待遇？

“留在里面的话，不会出事吧？”

“不会！”九渊道，“空间有一条通道是通往星辰屋脊的，里面灵气充沛，即便我已经不在了，那边的灵气会源源不断地供应这个空间。只不过每一个空间都有它的法则，里面的禁制是我当年万念俱灰时设置，如今实力不在，无法更改。”

“但，总有可以更改的一天，将来……”他爱怜地捏了捏姜浮黎的脸蛋，“一定会帮你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