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书瑶好心出声提醒，季凉之这喜欢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个性，找的故事指不定是什么高深难懂型的。

她听倒是没事，但对小木木来说，可能就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了，而是一种折磨。

听出乐书瑶语气里的揶揄，季凉之挑眉看过去，“乐书瑶，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伶牙俐齿神来杀神佛来杀佛，但每次一见到自己，则是能躲则躲。

这样不害怕地跟他开玩笑，正正经经地交流，好像还是第一次。

乐书瑶也不害怕地直起身子和他对视，笑呵呵地咧嘴，“季总你也越来越有人烟气了。”

之前一张脸总是冷冰冰的，看人三分打量三分漫不经心，剩下四分则因人而异，一个即使面对面坐着也会无端让你觉得分别在南北极的距离感的男人。

现如今发现，其实他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没那么不好说话，没那么腹黑奸诈。

甚至，还挺温情可爱的。

说完这句挑衅般回应的话，乐书瑶便溜之大吉了，太过了不好，万一季凉之翻脸怎么办，所以趁早溜走才是上上策。

季凉之唇角微弯，这一晚上的笑容比之前一年的还要多。

“……跳跳熊和小仙女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季凉之讲完最后一句，低沉暗哑的声音和仅剩的床头灯格外相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