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教你。”晴晴声音极小地答应。

两人气氛极好地给公主换裙子，晴晴的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死气沉沉，整个人有了些活力。

当晴晴伸手够床头柜上的小梳子时，乐书瑶瞥到了她手腕上的红肿，不过晴晴心思全扑在洋娃娃上，乐书瑶便也放在心底没问。

“晴晴，那天在门外……”乐书瑶本想婉转一些，以更好更平和的语气跟晴晴聊聊天。

可话说到这儿，刚才还平静柔和玩洋娃娃的晴晴，身子突地小幅度颤抖起来，手指也紧紧捏住洋娃娃的身子。

乐书瑶敏感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打住话题轻柔地把晴晴搂进怀里，“晴晴对不起，姐姐不提了，都过去了，姐姐和妈妈会陪着你的。”

尽管乐书瑶一直温柔呵护，可晴晴牙齿却还是一直在打颤，本就瘦小的身子缩得更小了。

乐书瑶心碎地紧紧抱住晴晴，脸上的表情愧疚又悲伤。

接下来的时间，乐书瑶一点没再提和公馆有关的事，认真地陪着晴晴玩了一下午的洋娃娃，乐书瑶便离开了。

走前依旧是李雪华把她送到楼下，不知道两人在病房里到底相处得怎样，李雪华特意问了乐书瑶一句，“乐记者，晴晴有跟你说话吗？”

“说了，不过只要提到那件事，她的态度就会变得很警惕。这件事应该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以后和她相处，要是能不提的话，尽量别再提这事了。”乐书瑶如实把情况告诉李雪华，表情有些沉重。

李雪华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眶再次开始发红，“都是我，是我对不起晴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