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然不依不饶，拎着那个男子的衣领道：“这是人行道，不是车道，今天你运气好没撞着人，你要是撞着了她伤哪我让你断哪，伤头了我把你头打爆。”

“抱歉抱歉，我的车闸坏了，有点失控。”男子被顾诚然的暴脾气吓到了，道歉的声音都弱了几分，行人分分朝这边看过来，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顾诚然还想说什么艺言跑过去拉住他，顾诚然这才作罢。

“真的很抱歉，您没伤到哪里吧？”男子又道歉几声，艺言摆摆手让他走了，艺言不想把事情闹大。

人群都散了，顾诚然比艺言还要生气，一直到餐厅顾诚然都在数落艺言太能忍，艺言只是笑笑，也没反驳。

艺言没想到顾诚然会给她出头，她知道顾诚然的烈，可当他愿意把她护在身后，像大人一样教训她时，艺言突然感觉挺好的。

艺言没有躲在别人身后的习惯，也没有期待像别的女孩子一样被欺负时会有人当在她前面，顾诚然真的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进了餐厅，姜语哲直直往里面走，艺言跟在最后面。姜语哲坐下后艺言坐在她对面，坐下后才发现不如坐在他旁边，这样一抬头就看到的是一张冷缩冰山的脸。艺言要换，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坐下后顾诚然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再出去的话就显得很尴尬。

艺言有点想哭，她怎么就坐这里了。

服务员将菜单递给最外面的顾诚然，他接过菜单看也没看一眼就推给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