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言看着坐在病床的姜语哲，还有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跟姜语哲有八分相似，刚刚有一瞬间艺言真的以为这个花里胡哨的男人是姜语哲。

不过就冲着这身奇形怪状的衣服还有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艺言就肯定他不是姜语哲。艺言往病床上看去，姜语哲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枕头上，他的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显示屏。姜语哲的脸色比昨天好太多了，至少唇部有点血色。

“你好，我叫姜瑞宸，是他弟弟。”姜瑞宸伸出手，露出大大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的微笑。

艺言愣了片刻，她发现每个对她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她都能联想到一个人。艺言晃了晃身体有些站不稳，姜瑞宸的笑容太刺眼了。艺言怔了好久才缓缓伸出手，握住那只修长而温暖的手。

不管是否相似，不管是否真的是一个人，只要是一个同样的笑容就会让艺言凝神好久。

有一类人把现实当成梦境来过，把梦境当成现实来过，仿佛只有这样这类人才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活着。

姜瑞宸并没有注意到艺言的不对劲，他反而有些不可思议的艺言调侃道：“在我印象里我要去景江的顶楼都要报备一下我哥，你是可以来去自如的吗？你跟我说说呗，那是我哥追的你还是你把我哥追到手的啊？”

“姜瑞宸！”姜语哲呵斥一声，他眼神凌厉直直射向姜瑞宸，眼神中深深带着警告。

姜瑞宸感觉到身边的那个人在生气，立马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