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艺言悢悢地低下头：“姜语哲，对不起……”

姜语哲捡起来地上的银行卡，他往前走了两步把卡交到艺言的手里。他平静地就像是没听到艺言的大声责怪，只是看起来如此疲惫不堪。那对深邃的双眸抹上一层黯然，谁也没看清那是什么神情，姜语哲转身离开。

艺言只听到很轻的几个字，随着姜语哲转身的动作传入耳边。

他说，随你便吧。

姜语哲走了，没有辩驳没有解释，他就这样离开了。

艺言的手机里跳出一条消息，她更是烦躁，比刚才在姜语哲身边的时候更烦躁不安。

手机这时候还在震动，是顾诚然的短信。

艺言揉了两下眉心，最后还是打开短信：艺言，如果可以的话帮我好好安慰姜少，今天一个老股东背叛了他。虽然他没有明说，但肯定很失望。

顾诚然在说什么？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艺言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姜语哲，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经历。关于对姜语哲的了解，她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人了解的多。

手机又跳出一条消息：今天这个老股东走了，整个景江就没有姜少爷爷那辈的老人了。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痛苦，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在这时候不要推开他，姜少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