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的照片。”姜语哲靠在门框上：“瑞宸小的时候很可爱，长大就淘气了。”

“你小时候也很可爱，就是太不像小孩子。”艺言合上相册，放回书架上：“小时候都这么严肃，怪不得长大是这个样子。”

“是不是你小时候就很不爱笑啊？”艺言走过来，实在没忍住捅向姜语哲的脸颊。

唔……没有她认为那样柔软的触感，但是姜语哲脸上的肌肤真的好细腻。

“你在吃什么？”见艺言左边的脸蛋鼓成一个球状。

“水果糖啊，前几天和栩栩去超市买的。”

艺言很喜欢甜食，尤其是甜甜的水果糖，含在口里甜的能笑出来。

“我也想吃。”姜语哲低着头，向艺言索要糖果。

“啊？你不是不吃甜食吗？”艺言发愣，她是记得姜语哲很不喜欢甜品这类东西的，就连咖啡也是不加糖不加奶的苦咖啡。

“但是，我就这一个，要不我去给你买吧。”

“不用。”姜语哲拉住要跑出去的艺言，把她拉到书架前，紧接着手放在书柜上。

艺言夹在书柜和姜语哲之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艺言眨着眼睛，不知道姜语哲想要干什么。

都说不要糖果了，为什么还要把她牵制在书柜和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