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那样，陪在艺言身边。

岁月静好。

额头上还有姜语哲唇上的温度，凉凉的，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就在艺言身边存在十五分钟，就像幻影一般，要不是额前的触感，艺言甚至怀疑姜语哲从来没有回来过。

刚从艺言的办公室出来，姜语哲正巧撞见往外走的齐诗雪。

真是巧，齐诗雪握紧门把。她才来第一天就能撞见不敢撞见的人，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就在她不远的两米范围，只要往前走两步就能碰到他。

见到齐诗雪姜语哲没有惊讶，像是见到普通员工那样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齐诗雪就是喜欢姜语哲这个样子，无论对方的生活好坏，无论面前的是什么样子的人，姜语哲不会羡慕更不会嘲笑。无论是谁都与他无关，他只在乎他自己的事情和他想在乎的人。

早晚都会相遇，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这么早。

“姜董。”齐诗雪不由自主握紧裙角。

仅仅是叫姜语哲的名字，齐诗雪开口都佷艰难。

只是现在要是不叫住姜语哲，以后都没有机会把他叫住，她不想只成为他的员工，最后只能是陌路人的存在。

“嗯。”姜语哲没有太大反应，他迈开步子往前走从齐诗雪身旁路过。

“姜董，”齐诗雪叫住姜语哲，她上前拉住姜语哲。

姜语哲停下脚步，微微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