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好。”艺言拽了拽长裙。裙子佷厚，再加上一件外套，穿在身上也不冷，正适合这样即将入冬的秋天穿。

艺言跟着姜语哲下去吃早饭，林管家刚把早餐摆好，姜瑞宸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

昨天艺言只看见李婶儿了，林管家倒是没见到，姜瑞宸昨天也是半夜回来的吧。不知道姜瑞宸知不知道姜语哲生病的事，上次在东桥头那天为她受伤，姜瑞宸都不知道。

“嫂子好，嘿嘿嘿……”昨晚就听李婶儿说小嫂子来了，没想到真的在，还是从他哥房间里出来的。

这么说，该做的那些事……

“早。”艺言朝姜瑞宸挥手。

艺言根本不知道姜瑞宸在想什么，否则她一定拿着包从姜家跑出去。

在姜语哲的旁边坐下后，面包片已经被姜语哲涂好果酱，软硬适中。艺言咬了一口，温温的面包香在口中化开。

姜语哲只习惯早上喝一杯黑咖啡，但是会看着姜瑞宸把早餐吃完。艺言抱着手里的牛奶，盯着姜语哲手里的黑咖啡看。

每次和姜语哲吃早餐他都在喝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难道不苦吗？

“你喝不了，苦。”姜语哲把黑咖啡推开。

再盯一会，姜语哲真怕艺言拿过去自己喝，最后苦的是她自己，又要嚷嚷吃糖。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习惯。”

这是什么习惯？不但艺言不理解，这么多年看姜语哲喝一杯黑咖啡的姜瑞宸也不理解。

艺言悄悄跟对面的姜瑞宸说：“你哥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