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想好了？什么时候领结婚证？我已经准备好了。”顾诚然懒洋洋地待在沙发上，还没从早上的事情回过神来，就连一室凌乱的房间都没来得及收拾。

“滚蛋！”秦栩咒骂一句，现在不是说那件事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说呢。

秦栩接着说：“我他妈听见路晨阳的声音了。那声音错不了，时隔四年也如当初如出一辙。”

秦栩太知道路晨阳是什么声音，大学那四年天天在宿舍听艺言和路晨阳连麦，出去吃饭艺言也不忘带着她当电灯泡。有过一段时间，秦栩也被路晨阳的声音迷住过，因为音色暖暖的太好听了。

以至于后来很多年，秦栩再也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

“你说什么？”顾诚然从沙发上坐起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我给艺言打电话是路晨阳接的，给姜少爷打电话也也没接，什么情况？”秦栩还想问呢，为什么姜语哲没有陪在艺言身边，为什么没有把艺言从路晨阳手里抢回来。

“我去找姜少，你在家待着别出去。”顾诚然挂掉电话，拿起衣服就跑出去。

果然，给姜语哲打电话那边一直处于占线状态。顾诚然合上手机，开车绕着市中心转圈。

所以，路晨阳是活着的？秦栩坐下来努力思考。

四年之后路晨阳活生生出现在艺言面前，就像当初宣布离世那样突如其来从艺言的生命里消失，又突然回来宣布活着回来了？

这件事信息量太大，没办法现在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