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披着姜语哲的衣服，艺言不明所以。她怎么一睁开眼睛就在姜语哲的车里，这时候不应该在办公室吗1

“你……”姜语哲只吐出一个字才发现他已经紧张到失声。

他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悬着的心落空。在艺言不知道，没看到的那个方向，他的手在颤抖。他有多么怕就这样失去艺言，怕从此以后这个人不但不属于他，还彻底失去。

失去艺言这件事，那是姜语哲无法承受的生命之痛。

姜语哲已经很久没有理艺言，现在两人在同一空间里谁也没率先开口。时间也是静在那里，一秒像过了百年那样煎熬。

艺言不知道要说什么，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想要说的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该怎么告诉姜语哲最近她很累，不想吵架不想冷战，更不想因为路晨阳的事情而把关系变得很糟糕。

她喜欢路晨阳，因为那是家人；她爱姜语哲，因为那是给她安全感把她护在身后的人。

而姜语哲一直在等艺言开口，等她一个解释，哪怕一句话她和路晨阳没有任何关系，之前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计较。

五分钟，或许更久，也许连五分钟的时间都没到。

姜语哲有些烦躁，他等了半天也不见艺言说一句话。最后，他拉开车门下车，艺言也跟着下车。

以为艺言是有话要说，姜语哲站在那里等着她开口。

犹豫很久艺言把衣服还给姜语哲：“你的衣服。”

姜语哲眉头微皱，薄薄的嘴唇呡成一条线。

“姜语哲，你……”艺言鼓起勇气，至少先叫住他才能慢慢解释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