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懂了。”单启程连连点头，特别恭敬地说道：“我们不适合，一点都不适合。”

姜语哲松开单启程的衣领，顺便给他整理好领带：“去吧，好好聊。”

“等一下。”姜语哲想到什么叫住单启程。单启程马上停住脚步，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状态。

这个人不会是返回让他滚蛋了吧？

姜语哲慢条斯理地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今天我在的失去，否则……”

后面的话姜语哲根本就没有说呢，单启程吓得屁滚尿流。

怎么还会好好聊天，怎么不知道姜语哲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只想离开艺言，离开这个餐厅。

“我明白，您放心，我烂在肚子里都不说您在。”

在单启程走后，姜语哲满意的清洗纤纤细长的指尖。这双手真的很好看，骨节分明还很有力道，握上去就很有安全感。姜语哲从纸盒里面抽取两张纸，拭擦手指上的水珠，紧接着准确无误扔进相对较远的垃圾桶里。

一系列事情做完，姜语哲慢悠悠地往外走，在艺言看不到但他能看到艺言的位置站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看样子对刚才单启程的态度很满意。

启程走到艺言面前，艺言本来还在纠结怎么说离开。单启程拿着公文包磕磕绊绊地说：“艺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

“啊？”艺言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这么好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