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份东西艺言在手里拿着没有翻看，她根本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这么突然？要不还是换别人吧。”艺言垂下眼帘，手指用力握着衣角的某一处：“我不是很想回去。”

回去干什么？她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回去？是别人原谅她的不辞而别还是她要原谅别人的不信任……

这么多年了，那些信与不信，早就没有那么重要，只是从那些起有些可以做朋友的人就变成陌路人。因为一件事，可以选择原谅可以选择放下，但是再度有了依赖那是很难的事情。

艺言不想回去对着熟悉的人成为陌生人，她真怕自己坚强不起来，没有表面那样的潇洒。

人都是脆弱的生物，某一件事打开风尘住的记忆，就会痛苦不安。所以，保护自己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逃避。

“艺言。”李总正色道：“这是你的工作，你的工作态度是来挑选做什么，挑选和什么样子的人合作吗？”

难得谷泰老板有这么大声跟她说话的时候，艺言哑然，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谷泰老板说的没错，工作不是她做的选择，是必须拿着工资要做的事情。这一点，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然而艺言不知道的是，李总只不过是照着姜语哲的吩咐。

姜语哲这三年每年都是注资一千万，唯一条件就是把这个小祖宗留下。

本想好吃好喝供着艺言，但是姜语哲只说按照普通员工待遇就好，真的是让他进退两难。

作为老板，他真的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