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阿姨吗？可是那个阿姨看起来就好可怕啊，不跟他说话也不给他抱抱。

但是顾追思还是软软地回答：“好……”

顾诚然点头，他在艺言和秦栩之间什么也做不了。这两个人也该好好说说话，不可能永远这样僵着。

当年的那件事也所有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造成伤害，要说路晨阳有错，可仔细想来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回来就让所有有关联的人乱了分寸，现在也是这样。

那是一个心结，系在心里的死结，不知要要用多久才能将其打开。

秦栩走向二楼，她敲了门没有人回答，推开门时往里面走，艺言正坐在椅子上翻着书。她比以前更安静，看着也比以前更陌生。

见到秦栩进来艺言没动，只是握着书的指尖稍微有些变化，紧接着她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书上。

“这些年……你还好吗？”最后还是秦栩主动开口，她受不住这长时间的沉默。

像是对她的判刑那样，用沉默来无声控诉，用冷漠来指责她所犯下的错，这种沉默对秦栩来说是煎熬的。

艺言翻了一页纸，回答道：“挺好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没能相信你也没能在那个时候陪在你身边。”

“如果是为了说这个，大可不必。”艺言合上书，她和秦栩对视。

艺言有些不耐烦，是不想再提当年的事情。如果真的觉得很对不起，那为什么那年要那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