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狠。”姜语哲两根手指点在资料上：“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知道吗。”

“听你的听你的。”顾诚然连连点头。

虽然不知道姜语哲为什么要开除这些人，但是照着做肯定是没有错的。

“先走了，我出差几天。”姜语哲站起来：“这几天悠着点，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顾老前辈。”

“哎，又到了每个月失踪的日子了……”顾诚然感叹，时间久了他也不问姜语哲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搞得这么神秘。”

姜语哲神色黯然，只是一下，就收回了眼神。别人都不知道他干什么，他连顾诚然都没有说。

生怕惊动艺言，生怕好不容易在上海安顿好的那个人又要搬走。姜语哲的小心翼翼，他的万分宠爱都给了艺言。

如此小心翼翼的去，小心翼翼的回来。甚至姜语哲只敢在艺言身后，看着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孤独的走在陌生的城市里。

“服务员，结账。”顾诚然伸个懒腰。只要撑过这一个星期，姜语哲又会回来的。

没事，不怕不怕！

至于顾励峰……算了算了……什么都问他又要被骂。他顾诚然也是有骨气的人，怎么能被前任董事长看扁呢。

“您好，刚才走的那位先生已经结过了。”服务员特别有礼貌的回答。

“哎呀呀，又省了一顿饭钱，可以给我家媳妇儿买包了。”顾诚然开心的吃掉最后一口牛排：“蹭来的饭就是比自己花钱买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