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孩也许是无意的，但正是这种粗心证明了她没有记住她作为仆人的职责。

于是周氏让她继续侍奉刘氏，这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和警告。

至于刘氏，周氏是不会让她这样下去的。

那天晚上，小女仆给刘小姐铺好床，然后服侍她洗脚。

小刘一脚入水，就立刻把脚抽出来，一脚踢向小女孩的胸口，骂道:“你想把我烧死吗?”

小女孩猝不及防地被她这么一踢，整个人摔倒在地，头磕在脚蹬的一个角落里，立刻得到了一个大袋子。

她不敢哭。她站起来说:“我去给你换一个盆。”

如果换了几次，小女孩又累又冒汗，最后刘停了下来。

她手里拿着脸盆走了出去，这时她敢哭了。她转过拐角的门，看见了孔嬷嬷。

她的眼泪立刻流出来了。

“嬷嬷，我……”

孔嬷嬷见她不好意思，一动也不动地说:“你在怪夫人没有替你作决定吗?”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