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心冷,说白了,她成了谢宜笑,是承了长宁侯府的情,她愿意在对方有困难的时候帮忙,可也不是将自己卖给了长宁侯府,一生要为长宁侯府呕心沥血收拾烂摊子。
人都有私心,她也是有的,而且闹了这么久,她也累了,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和她的九公子培养感情,或是快乐赚钱做小富婆。
做人还是要有梦想的,她想要安安稳稳地活着,然后做小富婆。
江氏又想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到该如何解决,于是才问谢宜笑:“阿娇,你可是有什么法子,该如何解决此事?若是你有想法,尽管说就是了,我和你大舅母估量一下。”
这就是向她讨主意却又不用她来负责的意思了。
谢宜笑想了想道:“年家那边好说,他们也知道有这个是,我们这边自己担了这个责任,他们还松了一口气,最要紧的还是外面,该如何应对那些流言蜚语,保长宁侯府和大表姐的名声。”
“先前不是说大表姐已经回来,就又病了吗,可总说病重不能成亲也不合适,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多了,有人就怀疑大表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江氏点头:“确实如此。”
谢宜笑提议道:“不如是将前面那件事情一同联系起来,外祖母就寻个和尚道士给大表姐算个命,说是她命格奇特,不好婚配,若是遇见与命格不和之人,一旦婚配就会病倒。”
“如此,也算是摘清了她两次亲事不成病倒的事情,等日后遇见合适的,大表姐也愿意嫁了,那就说是遇见正好合适的就好了了。”
说她命格奇特不好婚配,外面的人最多是叹她一声倒霉,最多是亲事难寻了一些,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若是她一而再地退亲,又没有个缘由,外面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猜测她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是真的身体不好,还是品德有失?
反正亲事都不好说了,不如前面这个,也好保住颜面。
江氏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周氏却有些不安:“可若是如此,日后阿幽说亲怕是不好说,好些的是轮不上她了,毕竟这命格不好的姑娘,谁家愿意娶回去?宜笑,你这个法子到底可不可行?”
谢宜笑道:“宜笑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具体如何,好还是不好,自然是不敢下定论的,外祖母孩与大舅母是长辈,自有判断。”
顾幽倒是觉得很不错,这样她就不用被匆匆赶出去嫁人了。
她急忙道:“我觉得表妹这个法子不错,反正我年岁还不大,我也不想随便嫁人,慢慢找就是了,以后找到合适的就说是刚好命格合适就行了。”
“祖母,母亲,就这个了。”
周氏挨不过女儿,最终还是点了头。
谢宜笑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顾幽回来了,她也不想在长宁侯府住下去,觉得她事情太多了好烦,于是就让人收拾一下,打算回谢家去。
周氏看着谢宜笑离开的背影,久久,一时间心情复杂。
江氏见她如此,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地哼了一声:“现在后悔,也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