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辈子怕是和司云朗都无缘了!
“不!不!我不能坐牢的!”廖竹音简直是要疯了,“我不能坐牢的,对了,容亭呢?容亭呢!你们去问问他,我说的都是真的,哪里有污蔑他!都是真的啊!”
“容亭呢!你们将容亭喊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廖竹音心想着,容亭那么在乎她,就再多对她好一些,认下这事成全了她吧,到时候顺道了将石氏一并除去,没了石氏这个绊脚石,她只需等司云朗恢复记忆,便可以风风光光地嫁给司云朗了。
“你们将容亭喊来!”
“肃静!”年大人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廖竹音这会儿却顾不上这些,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我要见容亭!我要见容亭,我没有污蔑他,这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廖夫人。”容寻派来的人见此便出声喊了一声。
廖竹音和离之后,帝城人皆称她一声廖夫人,因着她嫁过人又和离,不好喊她廖姑娘,也不能再喊她容三夫人,于是折中一下,喊她廖夫人。
“我们家三爷是不会来见你的。”
“而且廖夫人说话要讲究证据,可不能再来空口白牙摁头定罪的事情,当年容家为三爷求娶廖夫人,廖家可谓欢天喜地,世人皆知,廖夫人对这桩亲事也是很满意,也是世人皆知。”
“这些年廖夫人在容国公府过的什么日子,也世人皆知,别的不说,据说廖夫人离开容家的时候,绫罗绸缎装了十几箱,布匹两车,珠宝首饰也是不少。”
“而且我们三爷什么性子谁人不知,帝城之人谁人不知,唯有你一直在欺负我们三爷,一有不高兴就对他摆脸色。”
“你说那戏唱的是真的,三爷当初强娶你,这些年对你非打即骂,可实在太能颠倒是非黑白了,这怕是连你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别人。”
容亭与廖竹音夫妻十几年,过的什么日子世人也不是眼瞎的,平日里只有容亭只有捧着了廖竹音的份儿,哪里会打她骂她。
廖竹音心跳砰砰砰的,跳得厉害,她心知自己不能坐牢,一旦是坐牢,她和司云朗就没有可能了,若是和司云朗没有可能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死死地咬唇,最后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忍不住说道:“你们以为我愿意嫁给他的?若非是他当初强迫我,让我怀上了容晴,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他!”
“是,他这些年是对我不错,那都是因为他愧疚,他有愧于我,我难道说错什么了?难不成这不是他强娶我的?!”
“若不是因为这些,当年帝城那么多的公子哥我可以选,我为何是要嫁他呢?!”
“这都是他的错,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说错!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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