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才回来……嗯?”
他肩上扛着的木枪上面插着满满七只兔子。
“……这可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出乎意料。”
他靠近后把兔子一只只卸下来,每只兔子先生或者女士的表情看起来都是十分惊讶,看起来是真的死得措手不及。
虽然不知道他几岁,但该说不愧是常年生活在森林里的野人,我明明只教了他如何插地,但他就这样一下午给我插了七只兔子回来。
我开始担忧这森林里的兔子够不够他插的。
但又听闻兔子繁殖能力极强,一天七只,中午吃三只,下午吃三只,感觉对森林的生态造不成什么影响。
之后我掏出匕首,在他的认真注视下进行了一只兔子先生的处理。
虽然有些担忧,但总归是把刀递给他了,但我手上还持着下午刻好的木枪。
他接过后,拿起一只还完整的兔子女士进行处理,发现后面没有两蛋一杆的时候有些疑惑,我便拿过刀在它面前演示了一次如何处理兔子女士。
之后我在一旁看着他一只一只地把兔子全处理完,我再教他如何用匕首削木串,将兔子切块串起来,插在火堆旁。
烤的时候我还会故意让其中一串很久不转面,拿着烤焦的一面给他作为范本,要是不经常旋转会变成什么样。
他学得很快,我教得也很开心。
要是课上都是这种学生,教师肯定会觉得自己的职业充满意义的。
经过这一茬,我有点想做老师了。
但老实说我懂得不多,我生前的学历也只是初中三年级而已,即便如此,我能教给他的也足够多了。
全都教给你吧,我所熟知的二十一世纪的一切!
我用热情的眼神看向开始干起烤串的小家伙,他浑然不知接下来要面临怎么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