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绒毛,问:“走吗?”
“走,我叫了车,应该已经到了。”季惟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租车司机打了个电话。
平日里语音和视频时简洵很少有机会听到季惟觉讲英文,他也是这才发现季惟觉说起英语时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说话的声音要显得沉稳一些。不知对面说了些什么,季惟觉侧眸看了简洵一眼,对电话那头笑道:“Yes.”
挂了电话后,季惟觉动作自然地拉起简洵的行李箱,另一只胳膊小心地托着怀里的洵宝,对简洵说:“走吧哥,车在外面。”
两个人并排走出机场大厅,迎面吹来的刺骨寒风将两人吹了个透,季惟觉往前迈了一步侧身挡在风口。将身后的简洵挡得严严实实,怀里的洵宝也被他贴心地用外套给兜了起来。
一辆白色的车缓缓停在他们面前,短促地鸣了下喇叭。
季惟觉单手将简洵并不算轻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钻进车里与简洵并肩坐在后排。
车里很安静,车载音响中播放着的是今年各大音乐平台榜单里热门的乡村民谣,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已经在季惟觉外套里团了起来的洵宝喉咙中发出的舒适又惬意的小呼噜声。
“回我那儿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你要是累的话,”季惟觉往简洵身边靠了些,两人的肩膀紧紧贴合在一起,接着道:“……可以靠着我睡会儿。”
简洵紧绷的身体在他的肩膀靠过来的刹那尽量放松了下来,却还是被季惟觉察觉到了。
季惟觉侧过脸问他:“哥,你……是在紧张吗?”
两个人本就离得很近,季惟觉这样一偏头唇几乎快要触到简洵的耳廓,他呼吸间鼻间喷出的灼热气息尽数喷洒在简洵的耳畔,成功的将简洵身体里那刚刚才被寒风吹散了些许的欲望再一起点燃,随着乳尖极度渴望被触碰的隐约刺痛,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栗了一下。
简洵将唇抿得泛白,好在被车内昏暗的灯光掩住,他颔首应了一声:“嗯。”
下一秒,一只温暖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地将手指嵌入他的指缝间。
“我也好紧张啊哥。”季惟觉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目光注视着他,说:“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它就变成这样了。”
掌心下过速的心跳在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刻再次提上了速度,每一次强而有力地跳动仿佛都顺着覆在上面的掌心直直地撞进了简洵的心口上。
简洵看着面前那一双在黑暗中仍熠熠生辉的眼睛,心想,怎么心跳也会传染?
耳边充斥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掌心下是季惟觉心房同样频率的跳动,他迎着那双深邃的眸子越凑越近,直至对方煽动的睫毛几乎就要扫在自己的眼周,一个忘了摘去口罩的吻落在那双他在梦里触碰过无数次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