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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楚荆说到方案一的时候，白彬的握紧的双手都有些颤抖。甚至，楚荆还观察到了一件事情在说到决定留学地点的时候白彬整个人都微微向后仰了一下。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白彬沉默了许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以前的楚荆，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现在的楚荆，一旦她稍微松一口气就会被楚荆推入深渊。

“不好吗？怎么我这个样子不是你期待的吗？”楚荆放开了白彬的衣领。

“我觉得挺好的，要不然我可能还是以前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楚荆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有一段时间，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的。”白彬垂下了眼眸，语气中是满满的失落。只要楚荆还顾念旧情，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是一段时间，还是只有一天？”楚荆歪了歪脑袋，摸了摸桌子上的绿色植物。

她实在是太熟悉白彬这种示弱的口气了，她见过了无数次。只要她摆出这个样子自己就会放她一马。

“朋友这两个字，不适合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

“敌人和暂时性地盟友，才是对我们两个关系最好地阐述。”楚荆轻轻碰了一下桌子上的含羞草。

含羞草的叶子一被碰触，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叶子。看来，她还有些事情隐瞒着自己，楚荆挑眉看着对面的白彬在自己的眼前演戏。

“你有别的朋友了？”白彬抬起眼睛，她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显得格外失落。

“做戏做的这么好了吗？说吧，你选择一还是二。”楚荆没有再给白彬时间。

“系统说我只有十天的时间了，你就看着我死吗？”白彬脸上的失落越发明显，甚至还夹杂了一丝愧疚。

“它自己都解体了，甚至连继续束缚你的智商都做不到。它还能杀死你？白彬，你的智商都回来了还信这个？”楚荆面无表情地盯着白彬。

“现在选择，或者我帮你选二。”楚荆说完之后，白彬脸上的失落就消失了。

她绝对不能选择二，如果是二那么等着她的只有一个下场：被白羸直接卖掉。

是被卖掉过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是先答应楚荆再溜走。

这个决定，对于白彬来说并不难做。

“我选择一。”恰到好处的泪水，和白彬脸上痛苦的神情更是让楚荆明白，白彬的致命点不在这里。

“嗯，勇敢的决定。”楚荆点了点头，然后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要怎么利用我了。”

“用得着说的这么难听么？”白彬仍旧保持着惊人的演技。

“从小到大，你利用过我多少次？我已经数不清了，现在还需要遮遮掩掩么？”楚荆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便签，示意白彬可以开始说了。

“这个习惯你还没有改过来啊，以前的时候你就喜欢带笔和便签。”白彬眼里都是怀念。

“我没时间和你怀念过去。”楚荆按下笔，给了白彬一个眼神。

接受到楚荆眼神的白彬自然是知道对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听完白彬计划的楚荆写好东西之后，冷眼瞧了白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