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那边,电话挂掉,得意的一笑。
“怎么样,答应了?”
在曹正身边,文叔一脸紧张的问道。
“那必须的,你也不看看谁出马,那是我儿子啊,我跟你说,也就是你老文,不然这肥水我能让他流外人田?你就是拍屁股也赶不上热乎的啊!”
“我跟你说,这事要成了,你可得请我喝顿大的,就到他们要去的那个什么,品酒阁的地方,我得狠狠的宰你一次。”
曹正斜着眼,一脸自得。
“那必须的啊,咱老哥俩还说啥了,我一准给你安排明白了。”
“这样,我先回去跟我那侄女说一声,我们先去品酒阁等,要不要一起?”
文叔一脸讨好的跟曹正说着。
“我跟雅珍打车去就行,你先走吧!”
曹正说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着文叔离去。
王雅珍这时从屋内走出,拍了曹正肩头一巴掌:“这把你得意的,从来没在老文面前这么挺直腰杆过吧?”
“那是,人家是国学大家,是去过大礼堂吃国宴的主,什么时候说话不都是端着架子,高高在上的。”
“但是他再牛逼又咋滴,还不是一样要上门送礼,为啥?因为我儿子牛逼啊!”
“这人啊,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只要后代厉害,他就得给我恭谨着点。”
曹正得意洋洋的拍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副字画道:“这可是老文收藏了几十年的宝贝玩意,以前连拿出来给我看一眼都不肯,现在白送,你就说,咱问蝉牛不牛?”
王雅珍白了曹正一眼:“为了一幅字画,你就把你儿子给出卖了,你还好意思在这得意,等你把这点人情用光了,以后问蝉不搭理你了,看你还怎么嘚瑟!”
“不会的,问蝉这孩子我了解,他呀,是真的把你我当亲爹妈对待的,就是你,以前总是计较那三瓜俩枣的,给孩子脸色,现在后悔的是你吧!”
曹正跟王雅珍几十年夫妻,自然什么都说,这话也算是捅到王雅珍心窝子里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不会放屁就少放!”
王雅珍顿时拉下了脸:“你有本事,你咋不让小悦,或者是小雪能跟问蝉凑一对呢?现在倒好,喊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结果便宜了老文那侄女。”
“唉,你以为我不想啊,咱家那俩姑娘,一个唯唯诺诺,一个疯疯癫癫,狗肉上不了大席,问蝉现在什么身份,咱是别想了。”
“人家老文家里那侄女是出过国,上过大学的,指不定两人能看对眼。”
“再说了,这事啊,我看难成。”
曹正笑呵呵的起身开始换衣服,准备出发。
“这话怎么说的?为啥难成啊?咱家问蝉条件那么好,有几个姑娘看不上的,怎么着,老文家的就牛逼啊,那老文都已经过气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切。”
王雅珍撇撇嘴,别看她年轻时对叶问蝉不咋地,但那是她的态度,那属于家里矛盾。
旁人若是对叶问蝉说三道四的,王雅珍可是不愿意。
“呵呵,问蝉刚才在电话里问了我一句,可不可以带着小子衿,我答应了。”
曹正淡淡一笑。
“呀,我咋把这茬给忘了,这问蝉现在属于带着一个拖油瓶啊,那老文家姑娘要是不明白事,我估计还真难成!”
王雅珍也明白了过来:“要不,咱把子衿领养过来得了。免得问蝉以后不好找对象。”
“你?算了吧。”
“问蝉说的对啊,这东西,在一个缘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走吧,咱先去吃顿好的。”
曹正说完,换好衣服,带着王雅珍,打了个车,直奔品酒阁。
……
品酒阁累计七层,采取楼阁式样风格,雕栏画栋,古色古香。
除却门口站立的两位门童。
周围并无其他行人,一眼看过去,似乎显得有点冷清,不太像是一家饭店。
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这品酒阁开业至今,每天只安排六桌客人,都必须是会员,而且提前预约,规矩十分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