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青玉和海妖的身上,都浮现了一圈圈的光晕。 极其强大的元气,从他们的身体中迸发出来,此时此刻,他们仿佛拥有了点睛之笔,活过来了一般。 他们不在是傀儡,而是真正活着的,躯体! 随着叶问蝉锤炼这两具傀儡,其他人也再次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整整三天,他们全部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走,我们去迷惘海市场!」 叶问蝉催动傀儡棺,众人坐入其中,开始下潜到深海之中,找准了方向,往迷惘海的方向而去。 「前面就是东云来所在地方,也就是迷惘海所在的地方了。」 一道不紧不慢的流光,在海底缓缓的流动着,海面之上,风平浪静。 隐约之间,有一丝丝海浪的气息,在船底流动。 叶问蝉的眼神看向远处,只见一片广阔的海面之上,有一座繁华的海港出现了。 在那海港上,有城池,人口,商铺,还有沿着海岸线一路下来的各个港口,停靠着无数只船。 有些船则是来来往往,或远行,或入港。 这些船只,有一只只的小帆船,也有数个帆的大船,还有巨型邮轮。 因为这是沿海最近的大港,很多船只都在这里转手货运,所以再大的船出现,也不算稀奇。 即便如此,当叶问蝉他们从深海下浮上来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因为有几艘大船,怕是有几十万斤那么重,不知道拉了多少集装箱。 这些巨大的舰艇上,透着浓浓的钢铁气息,都是精钢制造。 「那些大船,是三维宇宙第一帝国,船王聂玉刚的船。」 「每年聂玉刚的船都要在这里经过,把他们帝国种植的草药,瓷器,珠宝,以及宇宙之精等东西运送过来,再把一些矿石,毛皮,糖类的东西拉回去。」 「这种远洋邮轮,日行上万里,比我们的小船可快多了。」 狐姬公主看到众人吃惊的眼神,连忙给几人解释了一下。 「宇宙之精他们也拿出来兑换物品?」 叶问蝉惊愕道。 宇宙之精,就是宇宙之气的凝结体,比一些矿石还还要珍贵,修道者如果有宇宙之精,吸收的更快,修炼的速度也更快。 「天玄帝国和船王,都是给天玄门做生意的,不然天玄门怎么敢这么嚣张。」 「据说天玄门开辟了好几个遗迹,走通了好几个宇宙,很多宇宙修士都跟船王做生意。」 紫姗公主小声说道。 「天玄门,竟然跟其它宇宙修士做生意?那其它圣地就这么视而不见?」 「其它圣地也一样做生意。」 「你别以为其它圣地就有多干净,买卖这东西,只要利益到位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看書菈 「那些天玄门的弟子,一个个都眼高于顶,装着替天行道的样子,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问,他们就这样嚣张,其它的圣地就放任他们不管?」 叶问蝉想到那罗睺的嘴脸,心里就极度不爽。 不过叶问蝉知道,心中想想罢了,真杀了天玄门的弟子,只怕会惹来***烦。 「天玄门的弟子这么猖狂,其实跟他们门派的实力密不可分。」 「据说天玄门内有神宝碎片。」 「天命神宝的碎片?」 徐有名眼睛一亮。 众人皆知,天下法宝,分为天命灵宝,天命道宝,天命圣宝,天命神宝。 其中天命神宝威力 最大,效用最广,最不可思议。 「只是碎片?那有什么好嚣张的。」 徐饕餮晃着脑袋问道。 「这神宝碎片,虽然只有一块,却可以算计天下,可以毁灭天地,可以移动星辰,改换天气,穿梭时间,贯通宇宙。」 据说你即使是超脱境,拿上这碎片之后,就连通达境的高手,都不是你的对手。 狐姬公主沉闷的说道。 「所以如果有了神宝碎片,问蝉哥哥随时都能杀掉罗霸天。」 「但是这天地之中,通达境的高手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可是天命神宝却是屈指可数。」 「一件神宝碎片如果出世,怕是会引来无数高手争抢。 「数千年前,不知道多少种族之间,为了一个神宝碎片,就会发动灭族之战。」 叶问蝉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们这次迷惘海之行,想要买到神宝估计是没希望了,只能先买一些其它宝贝,如宇宙之精,把我们的境界提升上来,然后再看有没有机会获得宝物。」 「没错,那么遥远的东西,我们就先别想了。」 徐有名摆摆手。 几个人贴着岸边上了港口,周围一些人快步的走来走去,也有搬运货物的。 但是大多都不借用灵宝,都是靠着力气在搬东西。 超脱境之上的强者,也没见到几个。 叶问蝉等人,也都各自穿上一件普通的法衣,把本身的力量收拢隐蔽,风度翩翩的走在海港之中。 「这迷惘海市场,最大的交易之地,叫迷惘城,是圣水崖自己开的,里面各种药材,符咒,宝物,应有尽有,我们可以把自己的东西拿到那里去卖,再到那附近兑换。」 狐姬公主为叶问蝉介绍着,几个人穿过一座低矮的城门洞,在一处中央的,看似是要道的地方停了下来。 之所以在这里停下,并不是因为这里很重要,而是因为这个十字路口的左侧,有一座三层小楼。 上面的牌匾上,写着迷惘城三个字! 叶问蝉等人刚刚在迷惘城三个字下面一站,就立刻有几个长相很标志的女弟子迎了上来。 「三位客官从哪里来啊?」 「不知道这位帅哥是哪门哪派,前来我们迷惘城,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又或者,有其它的需要,都可以找我们,我们这里有上等的好茶,极品的服务,攒劲的项目。」 好家伙,攒劲的项目,还有更刺激的么? 徐有名眼睛眯缝着,大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有,公子想要的,什么都会有。」 「公子想不到的,也会有!」 「只要公子敢想,我们就敢坐。」 「公子不敢想的,我们也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