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纬则是担忧地在一旁站着却也无能为力。(手机阅读)
“郎月月,要不然今天先不要去上学了吧?”蒋经纬见郎月月如此痛苦,觉得心里难过。
“不行!”郎月月咬着牙忍受这份痛苦,“今天我必须要去!”今天是进队侧试,她怎么能不去呢?她和青峰约好了的啊,一起站在篮球场,做最好的搭档。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蒋经纬欲言又止。“哥哥,拜托你让我任性一次吧,”郎月月说,“今天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那好吧,”蒋经纬退了一步,但也依旧说,“但是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必须回家,决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郎月月答应了,但这也只是口头上的答应,蒋经纬非常了解郎月月。
她打心底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为任何人所改变,她说了今天要去,就一定会去,这也正是蒋经纬为何如此担心郎月月的原因,因为郎月月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逞强。
郎月月背着书包还是出门了,即使现在她疼得几乎令她无法忍受。
初潮的第一天量非常大,就跟泉水一样潺潺流出,止都止不住。青峰毕竟是青峰,粗神经也没看出什么郎月月的不适,或者说郎月月还是一张述彩脸不变的表情使他根本看不出。
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和郎月月走在上学路上,边走还边在那说话,事实上郎月月根本没有任何想说话的念头,但因为郎月月从小就懂礼仪,所以即使小腹剧痛也还是会回应着青峰。“你,你会紧张吗?”青峰的大手摸向郎月月的头是紧张述彩不如说是担忧吧,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做好吗,这样的想法。
“哈!别紧张述彩。”青峰想要鼓励郎月月,“平时不是做得挺好的吗?这次只要认真一点就一定能做好!”
“青峰说得对。”郎月月说,“我一定会努力进二队的!”即使不惜一切代价。
上课的时候郎月月根本没有认真听,老师也看不到她的薄弱存在,手脚冰凉,她也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休息。
其实郎月月是有点懊恼的,对于她最重要的一天竟然来了例假,总会有类似“为什么要今天来”“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样的心情。
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来都来了,也只能硬扛,她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
至于去换卫生棉她也是在快临近上课时偷偷去女厕所换,整个人的动作都跟做贼似的。
休息时间。
“郎月月,你真的没事吗?”教导员见郎月月脸色惨白,也不敢让郎月月拿身体开玩笑。
“我没事。”郎月月强忍疼痛,白皙的颈部流下了大量的汗。
“有事你可得说出来啊,”教导员也不再说什么,他的关心已经足够,接不接受也是郎月月的事情,而他只要做好这次的进队侧试就可以了,“那么你就开始侧试吧。”
这简直就像是在强人所难,但郎月月将疼痛打碎往肚里吞,捡起地上的篮球,拖着步伐走到三分线的位置。“开始吧。”
郎月月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最佳的投球姿势,正准备起跳,小腹就一阵剧痛传来,郎月月也因为这剧痛而歪了一下身子。
“唔……”郎月月发出细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