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不愿让别人知道,为什么还要说呢?
“我知道了。”
即使有满腹的疑问,郎月月也只能是压在了心里,不说不做不动。她知道,要是她说出去了,麻烦的可能会是她。
李自成,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啊。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郎月月和李自成都默契的没有再说一句话,路上遇到了几个老师扮的幽灵,也是淡定走过,没有给老师们多余的视线。
直到走出去以后,他们都没有再遇到过青峰等人。
“看来他们没有出来呢。”李自成扫视了下周围的已走出来的人群。
“我觉得,”郎月月迟疑着说出自己的怀疑,“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想整人?故意消失,然后让我们误以为是遇到幽灵了,很有可能啊,以他们的性子……”
“大概能猜得到,”李自成压低笑容,“他们的计策太简单了,强有义应该是不愿意和他们一起玩这种无聊游戏才被他们硬扯下腿的,嘛,明天就能看见他们了,回家吧休息吧。你今天也累得差不多了。”
郎月月垂下眼睑,默默地“嗯”了一声。
回到家以后,蒋经纬又给郎月月下了一条短信,魏萍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夜宵。结果郎月月又吃的撑撑的去睡觉。第二天。
“喂,谁啊?”
一大早,郎月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有点起床气,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是强有义的声音,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对不起,昨天晚上是因为他们故意想整李自成和你才消失的,我不同意还拉着我,结果他们都怕幽灵,还要我去安慰他们!”
“……啊?”这是还睡眼朦胧,又被强有义一连串不停顿的话弄得晕乎乎的郎月月。
“魏萍刚醒来吗?”强有义一下子就发现了。“嗯,”郎月月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一下,然后道,“我和李自成已经猜到了,大概他们的训练会加倍吧。而且,我想主谋应该是强有义。”
“你说什么你魏萍怎么知道?”
“很简单啊,”郎月月打了个哈欠,又说,魏是魏萍会参加这种游戏的,他个性很认真,恐怕是被威胁了;张述彩太懒散,而且他根本不想去用多余的精力思考这件事,那他应该就是被利诱的;
然后是青峰,青峰怕幽灵怕得要死,别说计划了,他连怎么吓人都不知道,头脑比起其他人更简单一些。由此看来,就只有强有义了——”
“全中!”强有义惊呼,然后她又疑惑地问,“那小黄为什么就一定是主谋啊。”
“你没发现吗?”郎月月下了床穿上室内拖鞋,拿起梳子梳头发,手机则是被她夹在耳朵与肩部,她说,“强有义这个人是最不简单的了,可以说他表里不一吧,还是天然形成的魏萍?
嘛,反正他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单纯,而且内心可能非常高傲冷漠——最重要的是,他头脑很好,特别是在计策方面,还有,之前我们不是吓过青峰和强有义嘛,报复心理能理解的。”
“不是吧,小黄吗?”强有义有些不相信,“他看上去人很好啊,我有什么事情找他他都不会推脱,比青峰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