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也没真凭实据啊!若是饭菜真有问题,昨日在店里吃饭之人何其多,为何独独就他们三桌有问题?”
众人无语,这不泼皮无赖吗?
人家三桌人昨日唯一有联系而且共同进食的地方就是鲁二娘那,其他人没问题,可能只是鲁二娘在做他们这三桌菜时用的食材又或者其他的东西不干净。
你还要啥真凭实据?
“大人!我等原本没想怎样,就是想让鲁二娘赔些医药钱,往后好生做菜,莫再出现这种事情。”
“现在居然无缘无故的还被人说成诬告,大人!您可要为我等做主啊!”
其中一人跪下大哭道,那哀伤的表情,以及股间隐隐传出的臭气,无不让云煜在一旁冷笑。
扮可怜,博同情,这套玩得很溜啊!
至于让鲁二娘赔钱,呵呵,他相信,只要这事一旦真坐实了。
赔钱不赔钱的根本不重要,李家绝对会在事后放肆宣传,让鲁二娘那里从此再无一人光顾。
没了客人的食肆,自然就没了活路,你空抱着一个炒菜配方还有个屁用。
到时候才是李衮再次出面的时候,只不过这次,别说两千贯了,两百贯能不能给到,都要看对方心情。
想到这,他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嘶哑着嗓子喊道: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好好的做生意,居然几次三番的被人如此陷害,这是招谁惹谁了?”
“上次是古天德和刘从良,这次不知道又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居然请了更多人来演戏,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手段!”
“上次我驳斥了理由,这次全被堵上,为了达到效果,这几个家伙不是吃了巴豆就是吃了啥泻药,这是想让我没了活路啊!”
围在县衙外的百姓一听这话,顿时有人惊呼道:
“对啊!上次这人的店铺就被人陷害,这次又来一出,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手法!”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让你明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也毫无办法!”
“这可怜催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门外议论纷纷,许大年这边也在思考,这小子到底惹了谁?不行待会退堂后去问问,若是可以和解,最好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就在他这般思考时,云煜忽然大喊道:
“我想起来啦!”
“前日有一个叫李衮的家伙来了我家,说是什么李府的管家!就是开楚楼那个李府!他想买炒菜的配方,我没答应。”
“走之前他还威胁我,说这齐县可不是什么安全之地,他家一手就可遮天,谁若是不识抬举,就会让我好看!”
“一定是他们!大人,呜呜呜,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十分拙劣蹩脚的演技,呜哇的半天也没有一滴眼泪流出。
云煜只会干嚎,反倒是一旁的鲁二娘,隐隐泛出泪花,与他一起跪在一旁。
许大年皱眉看向云煜,沉声问道:
“你确定那人是李府的管家?”
云煜摇头:
“不确定,我又不认识他,是他自己说的。”
许大年叹了口气,隐隐猜到这事是为什么闹的了,也明白云煜这番说辞其实就是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去将李衮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