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疏离的一笑,“陆先生。”
陆玉昊打量着她,眼底带着几分嫉妒,他路过韩星时,忽然侧耳调侃道:“韩小姐,不知道我弟弟有没有欺负你啊?”
“他很好,并没有欺负我。”韩星回答。
陆玉昊故作讶然的样子,“那就好,我这个做哥哥也是担心,毕竟听闻他以前可是个问题少年,打架斗殴一样不落的,我也是怕他欺负了你。”
面对陆玉昊的阴阳怪气,韩星丝毫不在意。
她摸了摸耳鬓的青丝,翩然一笑,“大哥真是操心的命,实在辛苦这么大了还要关心弟弟。”
话里有话陆玉昊不是听不出来,他道:“韩小姐怕是跟听闻还不熟,我弟弟他上学的时候的确总打架,男的女的都打,不然怎么会被退学,去国外读书呢,你可要小心,万一惹怒了他,他再打你。”
如此背地里说陆听闻的坏话,韩星这种护短到极致的人是绝对忍受不了的。
但她并没有露出怒容,只是很认真的问:“他为什么打人?”
陆玉昊见她好像上钩了,立马说道:“可能是别人不顺他的意,或者说了什么话吧,听闻自小锦衣玉食,习惯了别人都听他的。”
“哦。”
韩星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旋即弯眸笑起来,“也是,毕竟有些人嘴欠是长在骨子里的,也着实欠揍。那陆先生您这些年,有没有被他打过啊?”
这话,不是明摆着说陆玉昊嘴欠吗?
他顿时瞪着眼睛,有点怒气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韩星不屑的挪走了目光,“陆先生且忙吧,我就不奉陪了。”
话音落下,一道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人影也紧随其后出现。
宓可穿着一件洁白的旗袍从试衣间出来,“玉昊,好看吗?”
刚问完,她就瞧见站在那里的韩星。
那女人并没有穿着大衣,只一件修身精致的旗袍,脚踩高跟鞋,长发挽在脑后,端的是无比的端庄高贵。
一个如同小家碧玉似的恬静不惹眼。
而另一个则是淡雅出尘的耀眼夺目。
如此一对比,懂旗袍的人都能看出来谁穿旗袍更胜一筹。
有其他的女客人已经凑了过去问店员韩星身上的旗袍是不是在这里做的,她们也想做一件。
宓可听着周围那些夸赞韩星身上旗袍好看的话,顿时觉得脸色难看。
她就觉得韩星穿旗袍太惹眼,便也想穿旗袍,毕竟她自认为自己的身材是过关的。
可她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比得过专业舞蹈家出身的身材和气质?
都不需要站在一起比,肉眼可见的差距已经出来了。
韩星却故作惊讶,“宓小姐,我们昨天才见过。”
听见她这样说,宓可的脸色忽然苍白紧张起来。
陆玉昊闻言一愣,“见过?”
“是啊,昨天我跟听闻去泡桑拿,晚上我给听闻送牛奶的时候,恰好看见宓小姐去找听闻,想来也是商量订婚的事吧。”
韩星说完,目睹着陆玉昊变的铁青的脸色,傲然转身踩着高跟鞋慢悠悠的走了。
还想气她?
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段位。
没等离远,韩星就听见陆玉昊说了句:“抱歉,我们还有点事,今天先不试了。”
语气可是很差呢。
电梯门合上时,她清楚的看见陆玉昊拉着宓可气冲冲的往外走。
女人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丝寒芒。
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啊。
……
楼上。
方诺再给她修改旗袍,有一些夏天的旗袍开叉太高了,她使用经纪人的权利,做主把开叉收一点,不然太露骨。
性感没错,但如果展现给人是风骚就不好了。
有句话说得好——
女人可以妩媚,但不能露骨;可以风情脉脉,但不能风骚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