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慈好像在思考这句话，期间韩星利落的给韩意眠也梳了同款发型。

然后姐妹俩就一起去后院玩了。

韩星一直跟在不远处看着两个穿的像是小仙女似的女儿玩耍，一个个比一个好看可爱。

“宝贝们，跟妈妈拍张照片？”

两个丫头扭头看着走来的妈妈，笑着点头，“好呀。”

于是韩星坐到了秋千上，左边是韩意眠，右手边是靠着她的陆意慈。

屏幕中的娘仨个笑的灿烂，优雅的旗袍两边绽放着两朵小花儿。

拍了一张照片后，韩星又说：“再录个小视频。”

陆意慈纵然性子安静，但她也喜欢依赖母亲。

视频录制开始。

韩星对着手机笑了笑：“给你看看我们呀。”

她把镜头对着两个女儿，逐一照了一下。

韩意眠甜甜开口：“爸爸，早点下班呀！”

旁边的陆意慈声音很安静，笑容也淡一些，但眼底有光，“想爸爸陪我们玩。”

说完后，韩星保存视频，一股脑发到了陆听闻的微信上。

“妈妈。”陆意慈叫她。

韩星垂眸，“嗯？”

“你怎么那么好看？”陆意慈始终像个小大人，无论说什么表情都较为严肃一些。

尤其夸奖别人的时候还那么严肃，就让人更加的开心。

韩星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夸过多少次，早就习惯了，可如今听到女儿这样夸自己，她心里仍旧甜甜的，暖暖的。

“那是因为你们的外公外婆都好看，尤其是外婆。”

“外婆怎么也不来看我们呢？”韩意眠问，“是一直在牌位里住着吗？”

韩星从没有跟她们讲过她父母的事，这种事或许等他们长大了韩星也不会提。

就在她准备回答的时候，旁边的陆意慈露出一副淡淡的目光，“姐姐，那叫死了，不是住在牌位里。”

韩星：“……”

看着韩意眠愣住的样子，陆意慈继续说：“就是跟司承干爸一样。大人们都说他们投胎去了，实际上早就成了一堆灰，时间久了，可能连灰都没了，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有过他们。”

韩星：“……”

韩意眠的眼睛微微瞪大，好像打开了什么新世界一样。

“不是都成了天使，然后到了晚上会挂在天上吗？”韩意眠一直是听爸爸这样说的。

陆意慈好像笑了一下，“你真信啊。”

韩星摸了摸额角的汗珠。

大女儿较为天真，小女儿过于冷漠。

谁也没错。

天真是孩子的天性，而这个世界是冷漠的。

韩星清了清嗓子，决定好好解释一下。

然而陆意慈一锤定音跟亲姐姐说：“你不要惊讶了，就是死了，我们看不到外公外婆的。”

韩星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

韩意眠皱起眉头，“怎么会呢，爸爸不会骗我的。”

“那是善意的谎言。”陆意慈拨动着佛珠，“爸爸说归说，你听听就是了，还真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