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闻忍不住亲她的脸颊一下,也不管后面还有一些兄弟朋友在打牌。
“万一咱俩住得远怎么办?又或者你投胎成了一只老鼠,我成了猫,那我岂不是要把你吃掉。”
“咦……”韩星咧嘴:“那太血腥了,吃完了,又把我拉出来。”
陆听闻一怔,随后笑出声,掐她一下,“……你要死啊你?”
两人窝在沙发上嬉笑打闹。
远处看着的女儿们眼里都是羡慕。
新年一过,孩子们又要出去工作了。
而见到江劲的舅舅的时候,陆听闻跟韩星都愣住了。
江劲的舅舅居然是江昊贤。
他也老了,但更儒雅绅士了,没想到他至今为止都是一个人。
他从前就患病的母亲,前些年也过世了。
在江昊贤认出他们两个的时候,突然就笑了。
他们的女儿,一定不会差。
当时,江昊贤拿出了全部的诚意,“我的公司马上就会交给江劲,我也该退休去自在自在了,至于聘礼,我名下的一半资产全部变现给小慈。”
对于这门婚事,他们三人都在一个笑容中定下了。
阳春三月。
韩星早早地起来,她穿着华贵优雅的旗袍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年迈的责任趴在花坛旁。
“老婆,剪刀呢?”
韩星回了下头,“在茶几抽屉里。”
“没有啊,我找了,我记得昨天你还用来着。”
“我就放在那里了啊。”韩星过来陪他一起找。
可最终剪刀是在责任的狗粮袋子旁边找到的,陆听闻捏着剪刀:“你这什么记性。”
韩星啧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我刚才要干什么来着?”
“哦,对,责任!来梳毛。”
儿女都不在家里,他们两个自在的很,时常一起出去看电影,不愿意做饭就出去吃。
平时购购物,遛遛狗,散散步,天气好的时候会去附近的城市玩一圈。
朋友圈中两人的自拍越来越多,他们的笑容一如年轻时那样的灿烂幸福。
“累死我了。”
买了一堆东西回来的韩星跌坐在沙发里。
陆听闻蹲下去收拾那些购物袋。
瞧见他的侧脸,韩星忽然问:“你是大我八岁?”
陆听闻抬头,很是不满:“我大你几岁,你都忘了?”
“不是八岁吗?”韩星皱眉,“我记得是八岁吧。”
“六岁。”
“六岁?”韩星使劲儿想,“哦,对对对,是六岁。”
“累了,我要洗澡睡觉了。”韩星伸个懒腰先上楼去了。
陆听闻收拾好后洗洗澡上床,习惯性搂着她一起睡。
一大早。
韩星从日用品的房间拿着洗完的新四件套回到卧室,却突然一愣。
“嗯?我换过了吗?”
她迷茫的看着手里拿着的四件套,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饭后。
“吃钙片了吗?”陆听闻问她。
韩星年轻的时候一直跳舞,骨质超负荷多年,岁数大一大,偶尔会痛。
陆听闻就给她开了一种不外售的钙片,让她常年吃。
“啊,忘了。”韩星坐起来去抽屉里找钙片,“你动我钙片了?”
一旁的陆听闻静静地看着她。
半天后,他说:“老婆,钙片从来就不放在这里,是在你床头的抽屉里。”
韩星愣了愣,上楼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