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一大爷他们把老太太的骨灰带了回来,安置在灵堂内。
也不知道在哪翻出来的老太太年轻时候的照片,给贴在了骨灰盒上。大家都积聚在后院老太太家门口,一大爷在前面念着追悼词。
傻柱跪在老太太的骨灰盒前哭的泣不成声,鼻涕眼泪一大把,他一直把聋老太太当奶奶一样看待,尤其是他爹何大清走了以后。
这老太太一下去世,他还有点接受不了,想到以前老太太对他的维护,哭的声音更大了。
一大妈在旁边拉着傻柱更咽的说着:“柱子,别太难过,老太太这是去享福了。”
“是啊,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太太活到八十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再说,老太太这么走了也是一种解脱,毕竟天天躺在床上也不能开口说话,老太太心里也难受。”二大爷也在一边卖弄着新学来的词句。
许大茂在后面听着二大爷的话小子险些没笑出声来,没文化还老想着当个文化人,也不知道从哪看到的几句话就敢拿出来就说。
这老太太去世最高兴的就是他,以前他和傻柱闹矛盾的时候老太太每次都站傻柱那边,心想这下老不死的终于走了,以后看谁还维护傻柱。
等一大爷把追悼词念完大家轮流过去给老太太磕了四个头。
然后唢呐一响。
老太太的骨灰盒成功下葬。
………
回来后一大爷在院里摆了六桌席,大家齐聚一堂。整个大院就傻柱因为伤心没有上桌,回来后直接回了房间。
阎解成跟着阎埠贵带着三大妈阎解旷和闫解睇和二大爷一家坐了一个桌子。
阎埠贵和二大爷喝着酒,三大妈和二大妈又说又笑的吃着饭。
傻柱家傻柱虽然没来,但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和棒梗三兄妹跟着许大茂一家拼了一桌。
桌子上只要是肉菜贾张氏端起来就往自己碗里倒,棒梗更是死命的往嘴里塞。
看的许大茂一家目瞪口呆,这粘上她们一家口水的东西还怎么吃的下去。
阎解成看着全院吃席吃的满嘴流油,丝毫没有因为老太太的死而伤心难过。
…………
转眼间一个星期天过去了,老太太的事儿也好像翻篇了一样没人提起。
大家也和往常一样照样上班、休息。
这天下班阎解成回到家把自行车停好转身来到中院一大爷家。在门口敲了敲门,“谁啊,进来吧。”听见一大爷的声音响起,阎解成推门走了进去。
“解成啊,什么事儿?”一大爷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