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慈爝知道陈邦傅这个准备绑架父皇的叛徒前来,他就特意等一等,了决绑父之仇。
“太子,我们今天已斩杀了线国安,已算是大有收获,见好就收吧!我们现在人力、武器、弹药都很紧缺,赶快转移吧!”副指挥长张镌建议。
“张大人,不必慌张,本太子自有办法,唐军、杜剑,马你的队员拉过来,列阵,一百名炮手在前,一千名弓箭手在后。”
“好!但是,指挥长,我们只有二十门炮,没有弹药了呀。”唐军望着朱慈爝如实汇报。
“太子,箭雨行动队也没有箭矢了,这仗怎么打呀?”杜剑也叫苦。
“先把人拉上来,我拉泡尿回来再说。”朱慈爝甩了一句就急急地走了。
“太子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呀,他会不会先逃了,让我们在这里当炮灰呀?”
居然有人背着朱慈爝,敢这么小声议论,也不怕太子回来脑壳落地。
“不会的,太子不是这样的人,你不看他的师姐、师父还在这那里监督大家呢,谁敢乱跑,那小娘们一飞镖就跑不动了。”
在人们七嘴八舌议论时,朱慈爝拉尿回来了:“怎么样,炮弹队、箭雨队,阵列排好没有?”
看到朱慈爝回来了,唐军、杜剑慌忙说:“马上排好了,但是……”
“但是什么呀?弹药、箭矢,是吗?在这里,你们随便打,随便射,打不准、射不准,本太子砍下你们老壳。”
朱慈爝有些发火了:“你以为你们心里的小九九我不知道。”
唐军、杜剑被吓得双腿发抖,能不抖吗,背后议认太子逃跑,动摇军心,那是死罪。
唐军、杜剑突然双脚一软,跪在地上:“太子,我们错了,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杀敌。”
“平身吧,打好这一仗,再说。”朱慈爝冷冷地说。
这时陈邦傅带领的五千敌军和今早击退的万名敌军,再度包围了过来。
“朱由榔,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为了不伤及无辜,请你快点出来投降。”陈邦傅站在了前面喊话。
“唐军,别听他废话,开炮,炮弹会让他闭口。”
朱慈爝一扬右手,百门迫击炮,射向敌军,只放了一排炮,敌军就被炸得七零八落,乱成一锅粥。
陈邦傅见状,准备逃跑,朱慈爝一个轻功飞了过去,将其抓了回来,随手一扔,将其扔到了台阶上。
朱慈爝随后跃上了台阶,眼露凶光,指着陈邦傅:“南明叛贼,跪下。”
陈邦傅看着朱慈爝剑一般的目光,双腿软软地跪了下去。
“叛贼陈邦傅,试图绑架永历帝,叛明降清,你可知罪?”朱慈爝面无表情,声音极其恐怖。
“知罪,知罪,求太子饶我死。”陈邦傅居然还想活。
“本太子可饶你,但天道不饶,这是崇祯皇上御赐的宝剑,专斩叛贼,能死在此剑下,是你修得的福份。”
朱慈爝平静地说着,突然宝剑出梢,陈邦傅的头瞬间落地。
“事情解决了,敌军的大炮马上就到,咱们准备撤!”朱慈爝把剑收入剑梢。